趙大春翻了個白眼,嘴裡還做乾嘔狀,他沒有找劉玲,反而把目光投向了于飛。
“不是我說你,剛才還沒感覺,子啊嘴上捂了一會才知道,你腳的味道實在是太大了。”
這話一出,于飛還有說什麼,劉玲先給了他一棍:“你才知道味大啊?那你怎麼就沒想過我擦臉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趙大春立馬就焉了下去,小聲的辯解道:“我這不是事先不知情嗎?要是早知道這是小飛擦腳的『毛』巾,我說啥也不會給你用的。”
“你還說!”劉玲有些膈應的喝到。
看著他們兩個鬥嘴,于飛作壁上觀,抱著膀子嘿嘿的笑,也沒有去辯解自己的腳比較有味這事。
很顯然,人高馬大的趙大春在鬥嘴這一方面明顯不是劉玲的對手,雖說有放水的嫌疑,不過於飛也能看出來,劉玲看似比較嬌弱,但身體裡卻住著一個巨人。
還是文能舌戰群儒,武能安邦定國的那種。
……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臺雕刻光頭強的機器率先停止了工作,雖然它是最後一個開工的。
劉玲再次『操』作了一下控制面板,把那個木雕拿了出來,這會楊木匠倒是沒有伸手去搶,因為楊超眾快人一步的搶到了手中,在場所有農場的人,他對木雕是最有發言權的。
他把那個木雕都快遞到眼前了,來回的打著轉,手上還不停的摩挲著。
“要是能再光滑一些那就完美了。”
劉玲悶哼了一聲說道:“要是想要精細的話,誰家做木雕最後不都得打磨一下,我就問你這個刀工怎麼樣?能不能比的上你的技術?”
楊超眾先是點點頭說道:“也是,有的甚至還要上油,不夠這些紅木原本內含的油量就比較大,上油這一項就可以省略了。”
而後他面『色』一轉說道:“這刀工確實是要比我的速度快,而且也沒有明顯的瑕疵,這一點我確實比不上,不過就因為這個,這些雕刻才沒有了靈魂。”
劉玲翻了個白眼:“在現在以時間為經濟的時代,人們要的是效率,不是靈魂,你在大都市裡,看看那些每天忙忙碌碌人群,他們有靈魂嗎?”
“除了一雙雙空洞洞眼睛,一幅幅麻木的身軀,他們什麼都沒有。”
劉玲的這一杆子有點長了,不過也說出了大多數在都市求生存之人的現狀。
在場的兩個上了年紀的人倒是對她的話表示認同,在他們的眼裡,在農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農忙時慌一陣,農閒時遛彎嘮嗑釣釣魚那才是生活。
楊超眾點點頭,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手中的木雕,輕聲的說道:“其實這也不用打磨,每一件物品的靈魂都是由人賦予的,有的是工匠,有的則是持有者。”
這就有點深奧了,不過於飛喜歡,說話就應該這樣雲山霧罩的,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一隻蒲扇般的大手從楊超眾的手中把那個光頭強奪了過去,趙大春大大咧咧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說的都太過於深奧了,我覺得吧,這就是一個玩意,你們又是賦予它這個,賦予它那個的,累不累啊?”
楊超眾手裡的東西被奪,心下一急,就想從對方手中給搶回來,不過趙大春早就順手塞到衣服裡面,這讓楊超眾無從下手。
雖說大夥都是男人,不過在場不是還有兩位女士嗎?怎麼著也不能太是分寸了。
“你給我拿出來,我還沒仔細研究一下呢。”
趙大春把他的手給扒拉到一邊,對劉玲說到:“小師妹,這臺機器還有幾種功能沒有給他們展示呢,你就受累一下,讓他們開開眼,不能墜了咱們工作室的名頭。”
劉玲的眼睛一瞪,趙大春乖乖的把『毛』巾拉高一些,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