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做的,而且聽說他們老闆也是跟你一樣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于飛說到:“藍天廣告的公司的老闆在還是小年輕的時候就因為故意傷人罪被判入獄,他出來以後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如今他成功了,爆發出了人生最璀璨的星光,相比於他,我只能算是地上的一顆螢石。”
蔣工沉默了一會說到:“你倆的人生都有缺憾,但卻同時造就了你們之後的成就,也不知道這裡面是不是有著必然的聯絡。”
或許是想到了自己的經歷,于飛幽幽的說到:“男人看起來都是一種幼稚的生物,但也很容易被一些突發的事情刺激的一夜之間變的成熟起來,可偏偏這種成熟往往都是伴隨著一身的傷痛。”
“如果他沒有選擇沉淪,那他一定可以站起來,成為一座可以為家人遮風擋雨的厚重山峰。”
蔣工點點頭拍了拍于飛的肩膀說到:“男人都不易,且行且珍惜。”
于飛收回心思,笑了笑說到:“這些都是些胡言『亂』語,讓你笑話了。”
“都是有故事的人呢。”蔣工說著『揉』了『揉』小英子的腦袋說到:“記得以後要對你爸爸孝順一點,要不然就對不起他今天的這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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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子遲疑了一下,並沒有出言反駁,反而重重的點了點頭。
于飛見狀雖然有點驚訝,但並沒有拆穿這件事。
蔣工把菸屁股扔出去之後說到:“好了,這會的休息也結束了,該幹活了,要不然你就真要扣我的工錢了。”
“那不能,就像趙本山說的那樣,現在找人嘮嗑還要看著表計數呢。”于飛笑呵呵的說到。
蔣工回頭說到:“要是再嘮下去就該我給錢了,我可不像你這個大老闆一樣那麼的有錢,走了。”
……
等蔣工走了以後,于飛順勢躺在一個斜坡上,眯著眼睛看著太陽,微風不燥,陽光剛好。
一句怯生生卻猶如炸雷一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我能叫你爸爸嗎?”
于飛瞬間掙開眼睛,正看到小英子抿著嘴,一臉期待中帶著一絲惶恐的神『色』看著他。
眼看著于飛半晌沒有回答,她那眼底開始有水汽瀰漫了上來。
于飛嘆了口氣,伸手把她摟到懷裡說到:“以後我就是你的爸爸了,在哪都可以這樣叫。”
小英子掙脫他的懷抱,一臉正經但卻有些生澀的叫到:“爸爸。”
“哎~”于飛故意拖長聲音答道。
“爸爸。”
“哎。”
“爸爸。”
“哎。”
……
就像是玩遊戲一般,兩個人在水渠邊玩上了癮,一個叫,一個答,雖然很單調,兩個人卻玩的很開心。
最後,小英子趴在於飛的懷抱了猶如夢囈一般的說到:“我做夢都想有一個爸爸,那些人都好壞的,他們都在欺負我和媽媽,我想我要是有個爸爸的話他們就不敢了。”
于飛捋了捋她的頭髮沒有說話,這孩子平時壓抑的太狠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能發洩的機會就讓她好好的說說心裡話。
小英子繼續說到:“每次我看到果果喊你爸爸的時候都特別的羨慕,而且她還說你可以幫她打架,所以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怕她。”
于飛咧嘴無聲的苦笑起來,這倆同病相憐的小姑娘,一個羨慕對方有爸爸,一個羨慕對方有媽媽,還真是一對好姐妹。
小英子又緊了緊胳膊說到:“我看到媽媽在夜裡哭過好多次,可每次我醒來的時候都好像是做夢一樣。”
能不哭嗎?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