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女也一時怔住了,問:“咦!你怎麼沒有死?”
老厲猙獰地說:“我死不了,現在特來要你的命。”
刀痕臉說:“這個小女娃輕功極俊,身法也十分的怪異,只有我們合力,先幹掉她,其他的就好辦了!”
“好!”老厲一縱而來,在輕功方面,他的輕功比刀痕臉還好。本來鷹爪功要與一身過硬的輕功相配合,才能像鷹一樣,發揮出鷹爪功可怕的威力,沒有輕功,鷹爪功也不能成為鷹爪功,不如去練虎爪功和龍爪功,那才全憑爪法取勝。
他們兩人聯手攻擊小神女,小神女就沒有剛才那麼輕鬆對敵了。但他們兩人不論怎麼的配合,抖出一身看家本領出來,也傷不了身如幻影魔魂的小神女,小神女想傷他們,同樣也不容易。
突然間,有人嘻嘻哈哈地笑起來:“好看!好看!實在太好看了!怎麼兩個大人捉不了一個小姑娘的?你們不是真的交鋒吧?是不是演戲給人看的?”
這人一出聲,交手雙方頓時停了下來,一看,是一位頭髮蓬鬆,衣衫襤褸的中年叫化。他不知幾時來到了這風雨橋上,坐在長凳上,背靠橋柱,饒有興趣地看著三人交鋒。就連小苗女、小三子等人,也不知幾時來了這麼一位叫化。因為他們只一味緊張地看著小神女與兩個黑袍人的交鋒,沒去注意有人跑到這風雨橋上來了。
雙方交鋒一停,叫化好像感到愕然似的,問:“咦!你們怎麼不玩了?不會是玩夠玩累了?不玩了?”
刀痕臉和老厲相視愕異。他們都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就是與人交鋒,也注意身邊四周一切的變化,以防萬一。可是他們居然沒發覺這個叫化的到來,彷彿這個叫化一下憑空冒出來似的。他們上下打量著叫化,老厲喝問:“你是什麼人?幾時跑來這裡的?”
“我、我,我是剛來的呀!沒有看多久,你們不會問我叫化要錢吧?我叫化除了一身爛衣褲和一個討吃的缽頭,一個錢也沒有。”
小神女卻笑著說:“沒錢你跑來看幹嗎?不行!我們這是在橋面上賣藝,可不能白給人看。你沒錢,那你一身的爛衣服,也得給我脫下來!”
“爛衣服你們也要?”
“要呀!當抹檯布,洗碗布不很好嗎?”
“不行!我衣服脫給了你們,那我今後光著身子向人討吃,人家會給嗎?不將我叫化打出來了?”
“你不脫衣服可以,那你來和他們兩人交鋒,也演一下給我看。”
“我叫化可不會縱來跳去的功夫呵!”
“不會,你可以滿地滾翻呀!”
“那好看嗎?”
“你不演,又不願脫衣服,那你拿錢出來!”
“你真的要我叫化表演滿地滾?”
小神女笑著說:“當然要呀!可要注意了,千萬別讓他們兩個跑掉了。”
“他們會跑掉嗎?”
“不跑掉最好,跑掉了,我唯你這叫化是問。”
這個叫化似乎不明白地自言自語:“奇怪!你們不是一家子人麼?自家人玩玩還會跑掉的?你們想糊弄我叫化嗎?”
小神女催著他說:“叫化!你快上去呀!”
“好好!我上去。”這個叫化向兩個黑袍人拱拱手說:“兩位大叔大爺,我叫化沒錢,只好陪你們玩玩了,希望兩位別來真的。”
小神女又笑起來:“不來真的,好玩嗎?”
叫化無奈地說:“來真的就來真的好了!”
刀痕臉和老厲先是聽得莫名其妙,繼而感到太過蹊蹺了。當叫化拱手說和他們玩時,更起疑心。刀痕臉瞪著眼望著叫化:“你和他們是一路上的人?”
叫化愕然:“你問我和那小姑娘嗎?”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