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小魚,任何人都休想搶走她。
洪江趕了過來。
“相柳,你把小魚給我,我帶你們去玉山,王母也許有辦法,再晚就來不及了。”洪江著急的說道。
相柳像是沒聽見洪江的話,只抱著小魚,痴傻的看著她。
洪江上前去拽住小魚,想把她拉過來。
相柳騰出一隻手,狠命的捶向洪江的胸口。
在奴鬥場的二十多年,他早已學會了如何攻擊對手,以最致命的一拳將對方打倒。
洪江不曾想他會攻擊自己,生生受了他一拳,疼的他不由自主鬆開了手,往後退開。
相柳知道有人要來搶他的小魚,他渾身充滿了攻擊性,奴鬥場培養出的陰扈、機敏、不顧一切全都寫在臉上,彷彿這又是一場生死決鬥。
洪江和雲叔竟然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洪江不得不祭出法術,封住他的妖識,他暈了過去。
洪江這才帶著昏迷的他和小魚躍上坐騎全速奔往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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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上,洪江解開相柳妖識的束縛,將他交給雲叔。相柳的妖識受了傷,昏迷不醒。
王母已經趕來,看著洪江懷裡的玉瑤,臉色一沉。她上前探了探玉瑤的氣息,搖了搖頭。
洪江一臉絕望,他不甘心的看著王母。
王母明白他的心思,讓他將玉瑤放在玉塌上,祭出法力,去探玉瑤的神識。
良久後,她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奇。
洪江感受到了王母的異樣。
“如何?”洪江迫切的問道。
“她的體內怎麼會有燭龍族的龍珠?”王母問道。
“想是相柳給她的吧,相柳是青鈺的遺孤。”洪江猜測道。
“那就是了,看來這是青鈺的龍珠,這龍珠上有護魂術的法咒,竟然保住了玉瑤的魂魄。”王母再次探了探,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可有辦法?”洪江一臉驚喜。
“我將她體內的龍珠再加一層法咒,確保她魂魄的安全,然後將龍珠放在瑤池玉蓮中滋養,將來有沒有奇蹟能發生,全看她的造化了。”
洪江趕緊道謝。
王母開始施咒,將龍珠從小魚體內幻出,放入玉蓮中,灌入靈力,又在玉蓮周圍加了一層法咒,玉蓮在瑤池中熠熠生光,王母這才放心的和洪江回到屋中看相柳。
“這孩子怎麼這個樣子,傷的這麼重?”王母看著相柳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渾身又髒兮兮的,不可思議的問道。
“唉,他被賣到奴鬥場二十多年,玉瑤才把他救出來。”洪江嘆了口氣,他後悔莫及,若不是戰事吃緊,他寧可自己去救,怎能讓玉瑤犯險。
“也是個可憐的孩子。“王母嘆息道。
她對相柳施了法術,將他的妖識恢復,然後捏了訣,替他整理了一下裝束,相柳這才恢復了昔日的模樣。
王母從他臉上似乎看到了九瑄王和青鈺的影子,眼眶溼潤了起來。
“他是九頭族,玉山的玉髓玉晶對他沒用,只能靠靈力療傷,可是他傷的太重太久了。只怕靈力都救不了他,能不能活下來,要看他的造化和天意了。”王母嘆息道。
“這是僅存的九頭族了。”洪江也嘆了口氣。
“有些事情是絕地求生,不破不立,雖是挑戰,可也蘊藏著機會。”王母話裡有話。
“我明白了!我會盡力的!”洪江躬身謝過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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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緩緩醒來,他環視四周,努力尋找小魚的影子,一無所獲。
他猛地坐起身,要去找小魚。
洪江摁住他,他拼命掙扎。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