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爾,當然也不會有法醫之類的專家,要是使用了神經毒之類的毒藥,一時半會還真看不出來什麼,死亡時間更不用期待著特定了。
“或許是被建築的尖銳部分刺穿,也有可能是兵器,說來,這間芬恩邸恰好有一件合法的兵器,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啊。”
擺弄來擺弄去,經驗不足的福曼再想不出什麼更多需要彙報的了。
但蝶注意到了別的一點,她發現蘭德身上的衣服,並沒有沾染太多的血漬,若是整個頸部被刺穿,不可能只有胸前那麼一小灘的血。
周圍也沒有血跡,下手的現場不在這間房間。
嗯...裸體的時候被刺殺的,是在浴室被殺的?
抬起頭,樓上正對的房間沒有陽臺,也有可能被推下來的。
在蝶依舊運轉著大腦時,福曼已經開始討論兇手是誰了。
“屋內也只有兩名嫌疑人,暴雪天時犯人也插翅難飛,我覺得男的最有可能犯罪啦,畢竟得操的動那杆武器,對瘦弱的女性來說應該還是有難度的,你覺得我推理的怎麼樣啦?蝶小姐?”
福曼竟然還感到自我良好,不停晃動著他不存在的狗尾巴,似乎非常需要得到蝶的賞識。
但蝶哪有心思去挑弄客套話,光是探查現場就已經忙不過來了,與其說她的腦子不是用來想東西的專家,倒不如說她的腦子其實是長在拳頭上的。
“說,說什麼呢!我才不是犯人!為什麼每個人都想把我樹立成犯人!我做錯了什麼!”
一直在窗簾後面盯著現場看的保鏢,立刻跳出來澄清自己,氣勢薄弱地主張自己的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