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怎麼就淪為史大夫那個二十多三十歲的年青大夫的二手。
平時老王出診都是坐轎子,可是柏長青怕耽擱久了,女兒性命不保,借了悅來客棧的馬車,風風火火的就趕路。老大夫的一把骨頭顛得快散架了,心情更加不痛快。
柏小青雖然斷了兩根肋骨,好在骨頭並沒有傷到內臟。她暈迷不醒,卻是因為受了些內傷。
柏長青在他的地方上,是個有名氣的,對大夫也沒那麼客氣有禮,再加上憂心女兒,說話的口氣就很一般了。
尤其是老王年紀大了,手勢沒當年那麼穩妥,好些精細活都是他的弟子在做。
柏長青心中不大信任這老頭,便開口問道,“王大夫,我這女兒怎麼還不醒,真的只是斷了肋骨那麼簡單?”
醫術受到質疑的老王火冒三丈,要不是因為對方是江湖人氏,心裡有些懼怕,早就拂袖而去。
他吹鬍子瞪眼睛的答道,“老夫的診斷,就算是京城的御醫也不會有二話。”
柏長青本來從客棧掌櫃那裡聽了史大夫的名頭,卻沒辦法請了這位,心裡早已經在泛嘀咕,見他開口如此託大,而且懶得再仔細診斷,更是不愉快。
他脫口便道,“早知道,我還是請史大夫好了。”
這句話可是惹得老王頭火冒三丈,他立即吩咐學徒道,“快快收拾好器具,這位大俠要請史大夫呢。我們還是趕緊走,免得耽擱了人家。”
柏長青心急了,有大夫總比沒大夫強,先前那話說快了,早就在後悔,一聽老王大夫要走,哪裡敢放。
“老大夫留步,還請老大夫諒解。在下憂心小女,因此不小心說錯了話,還請不要走,費心再給看看,將傷包紮好了再說。我定然會奉上三倍的銀子。”
王老大夫有個逆鱗,就是史大夫。如若是別的也就罷了,看在銀子上,必定還是會留下的。這會兒他正火大,在當地又是個受人尊敬的大夫,平時倚老賣老,全然忘記人家是江湖人。
“恕老夫無能為力,就此告辭!”
柏長青也來氣了,這老頭子就怎麼就油鹽不進。他臉色一冷,哼了一聲道,“你是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老子不放你走,你待如何。惹急了,我先折了你一條腿,看你怎麼走?”
老頭活到這把年紀,向來受人尊敬,差點沒嚥下這口氣。他手下的一個學徒是個精明的,立即開口道,“大俠息怒,我立即去包紮。師父他老人家的本事是本城數一數二的,你不曉得就罷了,這會兒我同你說了。大家都是為了傷者,還是好好坐下來治療要緊。”
一番話說下來,兩邊都順勢下了臺階。柏長青哪裡敢真的明目張膽的將人家回春堂的老大夫給打殺了,老王頭活這麼久,越活越想活,只是稍微忍不下這口氣,徒弟這麼一說,乾脆的回到傷員柏小青的身邊。
第五十九章 惡人磨
柏小青的斷了的肋骨給正好了,以夾板綁好,躺在床上。如此折騰了一陣,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就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她哇哇大叫,觸動了剛綁好的骨頭,更是鑽心的痛。
這女子是個極其沒有耐性教養的,忍不住破口大罵,從琥珀罵到慕容濂,最後罵到大夫,言語極其難聽。
老王大夫氣得七竅生煙,說道,“你就繼續使勁罵吧,骨頭挪動了,老爺子我絕不管了。活該你這潑婦被人打。”
老爹本來就鬱悶死,又給這大夫刺激得想打人。
哪裡曉得他還沒動手,躺在床上不能動的柏小青已經開口了,“爹,這老雜種怎麼這麼說話,給我打他兩個耳刮子。”
王老頭先前聽了她罵琥珀和慕容濂的那些話,這時候也明白過來,史大夫的小病人竟然就是這個惡女子給打的。
他向來密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