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出面了,你我之間,必須要有個了結。”
左非白怒道:“你們這四個老東西,何不一起滾出來,整日偷偷摸摸,在背後搞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實在令人不齒!”
周世雄“呵呵”笑道:“我們四人,如果沒點兒心機,恐怕早就被人砍死在大街上了,怎麼樣,要不要接受?”
此刻,影片裡的孩子又哭了起來。
左非白心中憋著一股火,怒道:“周世雄,別讓我找到你,否則……就算你年事已高,我也會廢了你!”
“呵呵……說大話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吧,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敢不敢接下鬥法?”
“不用考慮了,我同意,但是……你又怎麼能保證我贏的話,你會遵守承諾?規矩是你們定的,我就算贏了,也能被說成輸了。”左非白道。
周世雄笑道:“放心,我雖然心思多,但絕對不是賴賬的人,你可以找一個德高望重的公證人,甚至幾個,都可以,你和沈煌大師公平鬥法,讓大家都來做個見證,誰贏誰輸,一目瞭然,怎麼樣?”
左非白道:“好,鬥法之後,就小心你自己吧!”
“哈哈哈……我很喜歡你現在這般飛揚跋扈的態度,那麼……就這麼說定了,公證人,你可以自行聯絡,只要是風水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想也不會有意偏向那一方的。”周世雄信心滿滿的切斷了視訊通話。
周世雄這邊掛了電話,便解開了宋世傑身上幫著的繩子,說道:“三弟,辛苦了。”
蔡世豪苦笑道:“沒什麼,應該的,我犯了錯,理應吃點兒苦頭。”
隨後,蔡世豪將自己的外孫解開,聞言寬慰,但小孩兒仍舊在哭,令蔡世豪心痛難當。
左非白這邊,將電話還給蔣洪生,蔣洪生笑道:“和我二叔談好了吧?那就好,你先聯絡公證人吧,我就是這邊的公證人,三天後,地方你們選。”
左非白沉聲道:“好。”
隨後,左非白便轉身離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執意接下這場鬥法,或者是因為年輕氣盛,又或者是同情心氾濫,但左非白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些信心的,而且,只要用信得過的公證人在場的話,他相信就算是蔣洪生他們,也耍不了什麼花樣。
本來,經過蔡世豪的事,左非白都幾乎將“英雄豪傑”這四個人給忘記了,卻沒想到,居然又沉渣泛起,繼續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一次,左非白不打算手下留情了!逮到周世雄,廢了他再說!
左非白離去之後,蔣洪生站起身來,問道:“師父,你覺得……如何?”
這個化名沈煌的老者,正是蔣洪生的師父黃申。
黃申輕輕笑道:“年輕後生,氣度不凡,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蔣洪生笑道:“師父,多謝您配合我們演這一齣戲,如果他知道您的真實身份,避之唯恐不及,也就不好辦了。”
黃申道:“這些東西我不管,你們來辦就是了。”
蔣洪生點了點頭,猶豫道:“只是……身份曝光之後,對您的聲譽恐怕……”
“呵呵,無妨。”黃申道:“聲名什麼的,身外之物而已,我向來不在乎。”
左非白離開了滻河溼地公園,便直奔南五臺喬真的住處。
既然要找德高望重的公證人,左非白第一個便想到喬真大師。
論名望、論實力,還有論與自己的關係,喬真大師都是當仁不讓的第一人選,左非白相信,喬真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坑自己的,因為這是左非白的判斷,他與喬真,是交心的朋友,雖是忘年,但卻真摯。
左非白扣響喬真的木門,喬真開啟房門,喜道:“左師傅,怎麼是你?”
左非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