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烙下一個親吻,替她蓋上被子,“晚安了。”
“晚安。”她閉上眼裝睡,聽到他脫掉衣服的聲音,心中小鹿亂撞。
她強迫自己翻個身,卻感覺到他在做同樣的事。她心想,那種事快發生了了,她可以感覺得到,只是在等待時間成熟而已。
窗外,那隻土狗又在呼朋引伴,接著透過黑夜傳來回臺似的應和嚎聲。
她翻個身伏在枕頭上,偷偷張開眼睛,他正一眨也不眨地望著她。
“你也一樣睡不著嗎?”範歐文說,他的聲音是那麼柔和。
“嗯。”她輕輕說,“我有失眠的習慣。”
牆壁上的紙燈投影在他的臉上。他有著濃密、彎彎的睫毛,順著眼睛的內角斜下去。她可以看到地方臂上的刺青,好像是什麼大圖騰,有一排小字。
“刺青上的字好像是梵文,是什麼意思?”她湊近看。
“沒什麼特殊意義。”
“哦。”她漫應一聲。她明明看見他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影——似乎有些傷痛——不過一會兒就消失了。單之琪直覺想,那梵文說中定是他初戀情人的名字。外國人不是喜歡把女朋友的名刺在手臂上或屁股上。
“芝琪,我想……”他欲言又止的。
單芝琪的心在狂跳,“你想做什麼?”難道就在今夜?
“我想抱著你一會。”他靦腆了起來。
單芝琪遲疑了一下,便投身到他懷裡。範歐文側身抱著她的腰,她可以感到他胸口散發出來的熱氣,也相信他可以聽到她的心跳聲,清楚得像聽得到他費力的呼吸一樣。
溫度升高,好像失控的地獄火焰正舐著他們的四肢百海她敏銳地感受到她的肌膚、她的酥胸、她的頸線像著火般熱了起來。
她纖細的腰提醒他看過她睡袍下未著寸縷的裸身,豐滿的ru房、玫瑰色的|乳頭、平坦的腹部、勻稱的黑色三角地帶。他是多麼渴望能與她肌膚相親,她是上帝所創造,地球上最性感的處子……他想像著撩開她的睡袍,愛撫著她的軀體,與她Zuo愛直到兩人都心滿意足
她可以域覺到他想撫摸她,這使她一陣莫名的快活。她希望他那樣做,甚至還會告訴他可以摸她這理、那裡、還有那裡……
“我發現抱著你睡不是一個好主意。”他粗嘎地說。
單芝琪睡回自己的床,有種空虛失落的感覺。她可不希望他是柳下惠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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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五天他們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每天早出晚歸,足跡 遍及世界上最古老的佛教城帕坦、陶器市場巴克塔布、奇旺國家公園和佛陀誕生地倫比尼。
這晚回到旅館,瘦了一圈的大美首先發難,“歐文,你饒了我們吧,這五天你把我們整得不成|人形。”
“那明天休息一天。”範歐文體恤地說。
“兩天。”大美討價還價,“這裡又沒賣蠻牛,陳祥的體力一大恢復不過來。”這四天陳祥凹來倒頭就睡,她摸他那,一點反應也沒有。
“大美姐,為了你的‘性福’,小弟我不敢有意見。”範歐文頑皮地說。
“感謝你的大恩大德。”大美扶著變成軟腳蝦的陳
祥進房間。
一進房間,範歐文把自己丟到床上,“其實大美不說,我位想放假,肩膀扛攝影機扛得好痠痛,職業傷害。”
“我幫你馬殺雞。”她坐到他床上,揉捏他的肩頭,找到地肌肉緊張糾結之處,用力地搓揉它們。
“藹—”範歐文喊了一聲,“好舒服,僅次於Zuo愛。然後他攬過單芝琪的身子,兩人便熱烈擁吻起來。
熱烈而肉慾的吻在唇上、舌間翻滾、探伸、吸吮、燙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