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呆了一下,單芝琪也跑到跑車旁想幫忙上這時鐵豔茹彎腰到車後座抱起娃娃立起身。
“我還以為你的娃娃是嬰JL。”她有點意外。
“他五歲了。”鐵豔茹臉上洋溢著母親的光輝,
“好久以前他就在後座睡著了,待會醒來可能會很吵。”
“沒關係,我不介意。”她推開公寓大門,並按下電梯按鈕。
在電梯裡,她偏頭看看孩子的睡臉,“哇,小帥哥一個,他叫什麼?”
“範懷文。”
玄了,歐文他們家怎麼都有個文字,他哥哥偉文,他侄子懷文,不知道他爸爸是什麼文?“好名字。”她應酬地說。
“這小孩的名字是我取的。”鐵豔如仰頭,拿跟去看單芝琪一眼。
伊幹嘛那樣看她,像想暗示什麼。單芝琪咬咬下唇,實在不喜歡伊,伊雖然好像對她很友善,但友善的背後總有一些什麼。
單芝琪開啟門,先行開了門燈,請鐵豔茹進去,小孩放在小沙發上。
趁著單芝琪沖泡咖啡的時候,鐵豔茹隨意瀏覽。房子有兩房一廳,佈置得非常女性化,沒有菸灰缸,也沒有男人的物品。歐文的確沒住這裡,
“咖啡衝好羅。”單芝琪端著兩杯咖啡從廚房走出來,卻發現鐵豔茹正從她臥房走出來。伊這是在於嘛?檢查她有沒有把範歐文藏起來嗎?
單芝琪忽然想到,‘鐵豔茹要和她談的事,肯定是不愉快的事。
為了怕吵到小孩,她們選在飯廳談事,她在伊對面坐下,之後相對無言。
伊麵前的咖啡已經涼了,但伊並沒有想喝的意思,只是以銀匙攪拌著咖啡。
“你和歐文的事,我統統知道了。”鐵豔茹說著看了一眼單芝琪。
她不動聲色看了伊一下,才問,“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你們一起去尼泊爾做採訪時相戀了。”
單芝琪有點羞澀地笑了一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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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再度佔領了空間,無言的寂靜使得彼此的心跳聲幾乎都聽得見。
鐵豔茹咬咬牙,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我想歐文沒告訴你,我和他的故事吧?”
“你們有什麼故事?你不是他哥哥的太太嗎?”她錯愕地問。
“在那之前,我是他女朋友,初戀情人。”
“嗄!”單芝琪不覺大吃一驚,“你就是他青梅竹馬的初戀情人?”
現在伊閉上眼睛微偏著頭,睫影投射在美麗的臉龐上,像是回想起了美麗又傷心的往事。“那是好早以前,忘了是誰家庭院裡,歐文拿著一枝鉛筆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笑眯眯的問我,‘想不想要這枝漂亮的鉛筆呀!你只要說:我長大以後要嫁給範歐文!那這枝鉛筆就是你的。’三歲的我盯著那枝筆,毫不遲疑地把自己許配給了他,‘我長大以後要嫁給範歐文’。”
聽見伊口中兩小無猜的事,單芝琪心裡有點嘔。然後她告訴自己,沒要緊,範歐文的過去,她來不及參與,但他的未來,她會全程陪在他身邊。
“我知道歐文的哥哥偉文也喜歡我,但我喜歡的是歐文……我們很要好,做過所有情人會做的事,而最瘋狂的一件事,就是他為我去刺青……”鐵豔茹臉上第一次有笑靨,淺淺的梨窩若隱若現。“相信你一定看到那個刺青了,那是古埃及圖騰,象徵永不分離,上面刺的字是我的小名,小茹。他說他恨不得是把字刺在心上。
她怔怔望向鐵豔茹。她已知道這女人是來做什麼的了——下戰書,伊要和她搶範歐文。
伊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悲傷,“上天對我和歐文是殘酷的。那天下午,我被偉文強暴,歐文正好看到,他像負傷的野獸逃出家裡,再也沒回來過……後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