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角,莫名的眨巴眨巴眼睛,“校服的質量不太好,也不能怪我啊。”
“過來!”他的臉有些發青,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吐出兩個字,偏偏聽起來還給人一種優雅高傲的感覺。
雖然不喜歡他那命令的語氣,但是看著他額頭的繃帶我還是小小的罪惡了一下,撇撇嘴,慢吞吞的挪到他的面前,他靜默的盯著我,骨節分明的大手抬起,溫潤的指尖輕輕的撫過我的額頭,刺痛感一瞬間膨脹,我痛苦的悶哼一聲,本能的後退,逃離了他所能掌控的範圍。
無心去管他難看的臉,視線瞄過他指尖那淡淡的血跡,我又想起那雙眼鏡背後所映照出來的火焰,尷尬的揉著紅腫的額頭,我的耳根有些微的紅暈,丟人丟到家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哈~?!”男人……,呃~,跡部景吾?!的聲音放柔了一些,卻讓我有些微的不適,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本大爺問你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估計是我完全不在狀況的反應惹惱了他,他有些抓狂的跡象。
眼神有些飄移的躲閃,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總不能說我對一個同校的甚至不知道名字的男生髮痴吧,那還不如讓我打個地洞鑽了更容易些。
“本大爺在問你話呢!!”我心虛的樣子終於惹惱了他,他不顧形象的吼了起來。
耳朵一顫,兩眼一瞪,我惱羞成怒的和他對吼,“煩死了,什麼‘本大爺’‘本大爺’的,你好好說話行不行,不要在我面前像個暴發戶一樣,顯示你那變態的優越感,我的事情沒有必要向你報備……,姑娘我再窮也不會拖欠你的醫藥費的,你放心。
“不要以為開得起BMW就了不起,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在對我指手畫腳的,不小心讓你出車,害你受傷是我不對,但是我已經夠忍讓了,我可沒有無緣無故接受你神經質似的脾氣的義務,笨蛋~!”
“暴發戶?!”他難以置信的大吼一聲,“你居然把華麗麗的本大爺和那種沒品的白痴相比較,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壓了?!”
對於我的話他表現出了超乎意料的不忿,“嚯~”的坐直了身子,明亮的目裡閃著炙熱的火焰,“本大爺是看你受傷了,好心的詢問一下,你要是被人欺負了,本大爺可以幫你討回公道,你居然說本大爺是為了顯示變態的優越感,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哭著、喊著、盼著、等著要本大爺的關心,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笨蛋,真是沒救了!”
“哐~”的一聲,我一腳踹在鋼鐵做成的病架上,架子劇烈的震動著,刺耳的聲音彷彿要散架了一般,不過也成功地阻止了眼前的男人要繼續說下去的話,一把甩掉了鼻樑上的眼鏡,我微微彎了彎腰,欺身與他平視,酒紅的眼中映照著他眼底的火焰,我認真地開口——
“你給我聽清楚,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和同情,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你要是沒事了就安安樂樂的回家,你要是還沒好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不要再來管我的閒事,你這隻變態的孔雀!!”
我是個孤兒,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仗著有父母,有大人撐腰而來欺負我的人,更加討厭自以為了不起,用一副‘讓我來拯救你吧’的嘴臉糾纏不清的人,我就是我,不管是過去的林靜雅歌,還是現在的天上湖靜,都能夠靠自己的努力過得很好,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施捨和可憐……,永、遠、都、不、需、要!!
“你……!”跡部景吾臉鐵青加憋屈的盯著我,“不、要、叫、我、孔、雀!”
挑了挑眉,我思索著開口,“那……水仙?!”
“我不是不會動的植物!”他的怒火有上升的趨勢。
頭疼的揉揉額角,我有點無語問蒼天的衝動,為什麼他不因為我剛剛的語氣而生氣,反而要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