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的手指,急步往前走去。
重症病房離得並不是很遠,只是跨了樓,上上下下有點麻煩而已,我們到的時候,病房外只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不二,另一個我不認識,不過看起來年紀很大,應該是長輩吧。
他們似乎正在交談著什麼,我開口正要喚他,眼角的餘光卻瞄見玻璃窗後的那間病房,瞠然瞪大眼眸,我本能的捂住唇瓣,怕自己會失聲尖叫。
大大的玻璃窗後只有一張病床,床上靜靜躺著一個病人,他的額頭雖然包裹著厚厚的紗布卻仍然有殷紅的液體悄悄滲出,微挑的雙目緊閉,眼角下的淚痣黯淡無光,隨著呼吸面罩朦朧、清晰而悄悄起伏著,本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