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銅旗入夜來訪,不會只跟本侯聊茶吧?”
江朝歌也不理會,繼續自己講:“侯爺是懂茶之人,不聊茶聊什麼?侯爺這茶初嘗時雖略有苦澀,可是,仔細品味之下,卻是甘甜無比,應該是今年三月的春茶吧?”
“沒想到江銅旗一介武夫,竟然懂茶?”贏臨聽到這裡,終於有些動容了:“這茶確實是三月的春茶。”
江朝歌就繼續開始講。
講了大概一刻鐘,江朝歌就起身告辭
說完,轉身離去。
贏臨的嘴巴張了張,似乎想問些什麼,可是,最終卻沒有問出來。
……
江朝歌出了駟車庶長府。
很快,又到了另外一座府邸的門口。
這座府邸,同樣是贏氏宗親,就隔著駟車庶長府不遠。
於是,他再次請見。
當然,毫不意外的是,他又一次遭受到了對方的拒絕,不讓進。
沒辦法,他再寫一封信。
不到一會兒。
他就又被請了進去。
……
如此一來。
江朝歌每隔一會兒,便會進入一座府邸。
而當他以這樣的手段從第四座贏氏宗親的府邸出來後,再進第五個府邸的時候,已經不用再寫信了。
因為,對方似乎早就已經等在門口,一看他過來,就直接把他迎了進去。
“江銅旗快請進,老爺在等著您呢。”
“多謝。”
……
樂信侯府中。
一身紫色華服的贏晉,正在書房看著書。
他的相貌和贏虻有些相似,只是,體形略微胖了一些,而且,脖子上還有一塊明顯的胎記。
當然了,他現在的臉色並不太好。
因為,他已經接連收到了回報……江二郎已經連續進了五家贏氏宗親的府邸。
“啪!”
他將手裡的書藉摔在桌子上。
“搞什麼鬼?一個小小的銅旗,竟然能自由出入贏氏宗親的府門?!他給那些人的信……到底寫了什麼?”
贏晉心裡無比的疑惑。
每次被拒之門外時,只要亮出一封信,馬上就能順利的進府。
而且,每次進府的時間都待得更久了。
從最開始的一刻多鐘,到後來……半個時辰都未出來。
江二郎到底找他們在談些什麼內容?
贏晉無法猜到,可是,他又真的很想知道。
於是,這一夜註定是他無法入眠的一夜。
……
時間,到了第二天。
贏晉早早的出了府,第一時間便到了駟車庶長府。
他請見了贏臨。
雖然沒有直接詢問,但意思卻很清楚了。
“昨夜駟車庶長和江二郎,到底談論了什麼?”
贏臨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只是談論了一些茶道,其它並未談及什麼,不過,這個江二郎居然極懂茶,倒是讓本侯有些意外。”
“談茶道?”贏晉的臉色不斷的變幻。
一個夜偵司的銅旗,晚上跑到駟車庶長府中談茶道……誰信?
而且,贏臨居然還說江二郎懂茶?
一個粗鄙的武夫,能懂茶?
贏晉就更不信了,但是,不信歸不信,他只能憋著:“聽說昨日那江二郎進門前,給了侯爺一封信?”
“嗯,就是這封信。”贏臨點了點頭,將書案上的一封信丟了出去。
贏晉一看信的內容。
臉上便再次一變,因為,信上寫的正是那句話:“駟車庶長,難道不想知道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