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孤兒,在這世界上,也只有這個小妹是我的親戚了,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會自責死的。今天少教主把我小妹送我回來,我問了下她到底是受的誰的欺負,聽她說元兇已經被少教主清理了,但是還有從犯,金家就是在幕後縱容他們的黑手,就是金家為那群禽獸提供的場地,我這才把他們都抓起來的。我要為我小妹討個公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想蘇掌門還是把這件事交給我們處理,我們會給你們一個完美的答覆的。天翼兄弟的確是有重要的事要找金家的這幾個人,能不能夠請蘇掌門通融一下。況且你們峨嵋派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我們兩家的最近的大動作都是針對金家的。好象這幾天只要磐石基金有什麼動作,霧海證卷就在後面跟進,應該也賺了不少吧。”胡徽還是笑眯眯的說道。
我聽著胡徽的話不由心中叫好,就這麼和峨嵋開戰,我也不想,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容不得我說客氣話,而且我和蘇蕊忻本來就有隔閡,再說什麼話都不可能彌補的。但是胡徽就不同了,雖然我還沒有和他說起我在峨嵋山上的見聞。但是他看到對什麼事都好說話的我,卻和峨嵋的態度這麼強硬,他也隱約覺察出一點什麼。但是不問清就動手,總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冤枉。而他說的這番話,是把峨嵋派的面子裡子都給足了,又點明瞭峨嵋派已經知道了我們對金家的計劃,我聽胡徽說過,那個什麼霧海證卷正是峨嵋的產業。
不過那個看上去很美的女人說的那段話,我可是一個字都不相信,在見識了她的真實為人後,鬼才相信她真的會為她的小妹,從四川趕過來,來抓幾個看上去幹系不是很大的人物,雖然她是為了什麼原因要抓金家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今天的我無論如何,我要找到孟珂的下落。我也垂下了手上的刀,穩穩的說:“胡徽的話就是我的意思,今天你把金家的人留下,我保證,最遲後天,我會給你們峨嵋一個交代。”
蘇蕊忻不說話了,我猜她現在心裡一定很矛盾,手上的人她可能是不會交出來的,但是她現在面對的是兩個大門派繼承人的直接施壓。而且我們都已經把擺在檯面上的話說的明明白白了,在理上她佔不腳,至少她的陰毒的一面現在還不能暴露出來,她還要裝出一副大派掌門的形象。我想她原本就是想激怒我動手,然後依仗自己的人多,一舉將我攔下,這樣就成了我蠻橫搶人,而她只是被迫自衛,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我一個人身上,這些是我在胡徽站出來後才想到的。哎!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吧,我已經為孟珂的事忙昏頭了,連起碼的冷靜都做不到。
就在蘇蕊忻思考的時候,被甩了一大截的胡家和巫教的人馬慢慢的趕了上來,我暗叫不好,他們上來的太不是時候了。本來現在理在我們這邊,蘇蕊忻在道義上陷入了被動。可是現在我們人全壓上來,事情的形勢就變了。這是我和胡徽帶來的人太多了,兩個門派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員,能來的全部來了,天空中滿是白光,綠光。相形之下,峨嵋的那幾點青光就有點微不足道了。在這個情形下,蘇蕊忻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說我們依靠人多,強行要人。
果然,蘇蕊忻看見我們這麼多人,隱隱的對峨嵋的那幾個人形成包圍之勢,她不怒反笑,冷笑著說道:“好啊,這就是所謂的大門派嗎,就只會以多欺少嗎!那你們就來啊,看看我們峨嵋人會不會把人交出來。”我看著,只能在心裡微嘆一口氣,看來金家的人身上可能藏的有什麼秘密,而且很大,大的可以讓蘇蕊忻可以撕破自己的臉皮,用這種近乎無賴的手法來和我們周旋。
我慢慢的飄了出來,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