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才說的這種胡話,其實很多殭屍還是過的很好的,上千年的歲月,可以讓他們在一個領域達到一個很高的高度,有空帶你去看一下你就知道了,他們的生活還是很豐富的。”
我也笑著應到:“有機會我一定去,就是看王風大哥給我安排時間了。”王風笑著點了點頭,見王風說完了,老頭子這才找到機會和我說話,他低著聲音說道:“你還回來的真是時候,你上次說的日本的棄民,他們有點等不及了,我也正在想找你商量他們迴歸的事情。”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師父,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些事情你作主就可以了,沒必要來問我啊,我又做不了決定。”老頭也懶得回答我的問題,就是隨手一個法術丟了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中著了,老頭子還是用的他的拿手絕活,定身咒,方便快捷。可憐我空有一身高超的魔法,但是這個法術和魔法完全就不同,我對老頭的定身咒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呆呆的定在那裡。還好,嘴巴還能動,我哭著臉對老頭說道:“師父,我又有什麼地方做錯了,你老人家指出來就可以了,沒必要把我定住吧,難道是我說的話裡面有什麼不對嗎?”
老頭斜著眼瞟著我說:“你這小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敢開染坊,師父問你話,你居然還敢講條件,你這不是逼著我教訓一下你嗎。”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上次日本的時候,我就說明白了,這些事情我作不了主,畢竟老頭子才是上次把倭寇趕出去的領導,要引起這場戰爭的棄民們回來,當然也要老頭子決定,問我不是白問啊。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馬上笑著說道:“有師父你這樣,高瞻遠矚,英明神武的前輩做領導,我們這些小輩哪裡還敢說話啊。所以這些還是讓你自己做決定吧,我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你還要問什麼,我照直說就是。”
老頭這一把我定住沒什麼,但是我旁邊坐的是伊蜜兒啊,丫頭看見我突然固定不能動了,便好奇的在我身上捏了捏去的。她捏也就算了,幹嗎非得把她的身子全部都壓到了我身上。她好歹也是一個美女啊,身上也是發育的成熟的不能不能再成熟了,她這一靠,無疑是我意志上的一個大考驗,但是這種考驗我可不想要,想開口把她趕開,但是她的翻譯機已經被我扯了,她又聽不懂中文。把她扯開也不用說了,我根本就動不了。而坐在我旁邊的胡徽,是最先發現我的窘態的,他居然不來幫我把伊蜜兒扯開,也不理我的眼色,只顧著自己躲在沙發上面陰笑。這小子,等會再教訓他。
老頭子也看到了我的情形,故意讓我多受點折磨,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又沒有親自去過日本,也沒有和那個棄民的頭頭說話,我又怎麼知道他們的確切的想法,所以我還是想讓你把你和他們會面的情況在仔細說一遍,然後在結合一下你們自己的感覺。這樣也好讓我對他們那些棄民有個比較清醒的認識,然後再決定採取什麼樣的行動。”
我看了看還在沙發上面抿著嘴笑個不停的胡徽,毫不留情的把他拖下了水:“這件事情,師父怎麼不問胡徽了,他雖然沒有陪我去見那個棄民頭子,但是他也和那些棄民打過叫道,而且在日本呆的時間也不短了,他也有一定的發言權。而且,我改說的很多都對師父你說了,好像只有胡徽沒有說過了吧,師父還是問下他吧。”
胡徽笑的正歡的時候,突然被我扯了出來,他啞然失笑的看了看我,給了我個算你狠的眼色,我也毫不示弱,丟過去一個眼神,你能把我怎麼樣,咬我不成。胡徽現在還真不敢拿我怎麼樣,正想對老頭子說點什麼的時候。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