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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女人了?不用想謊話欺騙我,我是你母親,我什麼都知道。”

他權衡了片刻,決定說一半實話,“是的,媽媽。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那樣覺得自己是活著的,從來沒有。”

伊迪斯看著面容消瘦但是雙眼明亮的嚇人的兒子,嘆了口氣,只覺得兒子青年時期的衝動和激。情好像全都堆到現在爆發了,做母親的總逃不過要面對孩子這樣叛逆的時刻。不過她也知道,壓制是讓那些不合時宜的情感成長起來的最好的肥料。

所以她決定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出不可收拾的醜聞,只叮囑了一句:“這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

“我知道分寸。”

於是威廉頻繁的阿克頓之行有了充分的理由,別人只認為那是老公爵夫人的要求,而老公爵夫人認為是為了見那個勾走了威廉全部心神的神秘女子。

十二歲的亨利就像一枝剛剛長出花苞的百合,纖細而脆弱。威廉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全力的在他面前塑造自己完美的紳士形象。他不敢說一句有一絲曖昧的話,或者做出任何不合禮數的身體接觸,因為那孩子的眼睛擁有孩童特有的透徹,卻沒有對世事無知的茫然,有著彷彿歷盡千帆般洞悉一切的明瞭(liao)。這讓威廉覺得如果自己敢越過那條線一點點,哪怕只是用腳趾頭碰一碰,那些陰暗的悖。德的感情就會被亨利發現。

他在痛苦和快樂中維持著自己善解人意溫柔體貼彬彬有禮的面具,等回到查茨沃斯時,心中的野獸才被釋放出來。夜裡,他像暴君一樣的在紅髮碧眼的貼身男僕身上馳騁鞭撻,抓著身下人的頭髮,額頭死死的抵著額頭,盯著那張和亨利神似的臉,惡狠狠的問道:“你愛不愛我?你愛不愛我?”然後在高。潮的時候高聲喊出亨利的名字。只有經過這樣的發洩,在下次見到亨利的時候,才能將那頭瘋獸關回牢籠,重新戴上面具,繼續偽裝貼心的表哥。

他一點點的侵入亨利的生活,努力挖掘男孩的方方面面,又故意讓他也侵入自己的生活,彷彿這樣兩個人的人生就能在對方的土壤裡紮根,然後密不可分的糾纏在一起,成為對方一部分。

當亨利也到了要上伊頓公學的年齡時,學校高昂的費用差點逼瘋了伯爵夫人。她在孩子的前途和家族的尊嚴之間艱難的選擇了前者,賣掉了在收藏室裡呆了幾百年的古董,因為要隱瞞這些古董的出處,那些古董出手的價格並不高。不過伯爵夫人不知道的是,這些古董全都被威廉拍了回去,其中一條掛墜是肖像盒的項鍊被威廉放入了亨利的相片後貼身佩戴,因為這條項鍊曾經掛在亨利的脖子上。

威廉殷勤的為亨利上學所需的打點一切,並親自送他去了學校,偷偷的將亨利的寢室安排在了他曾經住的那間,甚至是同一張床,然後故作一臉驚訝的說:“我當年上學的時候,睡的就是這張床呢!”

“真的嗎?這真是太巧了!”亨利瞪大了眼睛,毫不掩飾自己的吃驚,明亮的綠眼睛像綠寶石一樣清澈,比一般人都要白皙的面板泛著溫和的光芒,金紅色的短髮柔順的貼著頭皮,微微蓬起,像站在雪地裡的一隻無辜的松鼠般可愛。

威廉被這番景色迷惑了,他大腦一片空白,俯下身,吻住了男孩兒微微張著的嘴唇,像品嚐一塊兒柔軟的糖果一樣深深的吮。吸了兩口,然後輕柔的捧起男孩兒的臉,把舌頭探進了他想往已久的那個溫熱溼潤的地方。

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了,或許是氣氛太好了,又或許是心上人會睡在自己曾經睡過的床上這個念頭引起的浮想聯翩削弱了他的警惕性。但是不管引起這件事的原因有多少,或者聽上去到底多有說服力,都掩飾不了他用親。吻愛人的方式吻了亨利這個事實。

這個溼漉漉的吻充滿了憐惜和愛意,柔和的就像一首用低音提琴演奏的行板,而在這個吻之前,威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