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明他的*都那麼漂亮,一個個死心塌地跟著他,可他卻偏偏不放過她,只因為那個根本算得上是強加給她的罪名而毀了她!
她心裡怎麼可能不怨恨!
“求你了,放過我,不要再這麼對我!”阮希終於哭出來,而身後的人,絲毫沒有放過的意思,只是更加敏捷而乾脆地做他要做的事。
下一刻,她聽見拉鎖的聲音,而這聲音無異於在她心上狠狠捅了一刀!
驚惶憤怒,不安怨恨,種種情緒堆積在一起,讓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身體,而她的掙扎對於鍛鍊有道的裴南銘來說微不足道。
托起她的腰身,從身後狠狠貫穿。阮希身子一抖,撕裂的痛苦讓她嗚咽如一隻受傷的小獸,只能繃緊神經忍耐。
有一種煩躁,無法抑制。
裴南銘知道自己這樣躁動早已超過界限,而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回頭。可是,他不願承認,不能承認。
有一種愛,帶著傷害,就像是刀刃的鋒利與冰冷,愛上了肌膚的溫暖和柔韌,觸碰必定受傷。
他不知道除了用這份傷害來表達自己的怨恨,掩飾自己最真實的心情之外,還能做些什麼。
從最初的看不得她有男朋友,到如今連她晚歸也不能容忍,這是一種以恨的名義成就隱藏在暗處的愛的心情。
以恨的名義,狠狠禁錮,然後傷害。
病態麼?他也知道自己病態,而這種病態已經無法扭轉。
時時刻刻告訴自己要恨她,結果卻時時刻刻都留意著她的動向。不怕她恨自己,卻怕她消失不見。
這一刻,縱然馳騁在她的身體裡,依然無法滿足,無法安心,那是種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血肉,時時刻刻拴在身邊的心情。
而這種心情,卻在他理智的時候,感到無比鄙夷,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根本就是犯賤,折磨也能出感情?真是笑話!
可當她一次次逃跑,一次次和別人歡聲笑語毫無拘束,對自己卻如見豺狼虎豹時,那種嫉妒的感覺幾乎讓他想殺了那些人,更想掐死阮希。
記得有一次,阮希挑釁的問,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那時候,他有種被人窺破心事之後的惱怒!她的得意挑釁以及眼中的鄙視,讓他覺得自己變得無比卑微。在他們之間的遊戲裡,他最先發動進攻,一直是高高在上,永遠佔據居高臨下的位置,然而,最先輸掉的居然也是他麼?怎麼可能,怎麼可以!
才不會這樣就滿盤皆輸!這次,他發了狠,幾乎把她揉碎,真如一隻惡狼恣意撕碎自己的食物,瘋狂咀嚼,她的戰慄她的痛苦,她每一聲隱忍卻無法抑制的喘息,都讓他興奮也更加失控。
他知道她流血了,不管是身體,還是手指,可這一刻的他,只想讓她痛苦,讓她記住這種令人顫慄不安的痛苦。
多少年來,他也是這樣每一天每*的煎熬著,無法面對自己的心事,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不停的輾轉反側,不停地折磨自己。
在他陷入這樣困頓的之時,她卻認識了朋友,和他們一塊兒笑鬧,甚至在不久之後,就有了初戀!
那一年夏天,他十三歲,她八歲。
他第一次主動帶她入夥,和大院裡的孩子一起玩鬧。
她總是安安靜靜地跟在他身後,像個瓷娃娃一樣,即使不刻意打扮,她在他眼裡依然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整個大院裡的人,都喜歡秦芷染,因為秦芷染活潑,嘴巴好使,總喜歡膩在他身邊,阮希來了之後,秦芷染就更粘他。
他帶阮希玩,阮希是很開心的,這點他看得出來,儘管她從來不說。
每天,太陽落下的時候,他都習慣昂首挺胸走在前面,然後讓阮希跟在自己身後,即使不回頭,他也知道她離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