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升四象師，成年那天就是九宮師。至於之後的歸一境界，稍有些天賦，就能夠到達，甚至返虛之境，在天界都不算特別遙遠的事情。

“我們這些底層的婢女，職責就是伺候好上面那些大人，如果不能揣摩上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那些心情不好的大人給殺了呢！”另一個長著一張稚嫩臉龐的女子嘟著嘴巴說道。

“別靈姐，你說……天神大人她……”

起初那個天龍族的女子，有些傷心的對清婉女子問道：“她還會回來嗎？”

名為別靈的清婉女子神色微微一變，警惕地看了看周圍，旋即低聲說道：“天神大人在那些大人們心中已經變成了一個忌諱，這件事情我們私下說說也就算了，你千萬不要到別處問去。”

別靈的話，也挑起了其他幾個女子的警惕與恐懼。她們心有餘悸地抬頭望天，向是天上有什麼可怕的事物，吸引她們心懷敬畏的去凝視一般。

天空中當然沒有任何東西，這片山脈在偌大的天界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名氣，這裡也不會出產什麼天材地寶，所以日子漸漸久了，就沒有人再來此地。哪怕是路過，也不會多打量幾眼。

可是破虛強者的能耐實在超過一切常識，如果她們剛才的談話真的被破虛強者知曉，對方只需要動動指頭，就能夠讓她們全部灰飛煙滅。

儘管她們的實力全都達到了歸一，那別靈甚至半隻腳邁入返虛，可是在破虛強者面前，她們根本連抵抗的資格都沒有。

“天神大人她對我們不薄，我們卻什麼都不能做……”那個天龍族的女子語氣低落，似乎真的在為無法幫上天神而惱火。

她的話，令氣氛一時陷入了沉默當中。

天神當年對底下這些沒有什麼地位的人，確實是十分照顧。甚至還會經常講課，傳授自己對修行的領悟，並且挑些天分極高的人收為弟子，親自教導。

天界裡受到天神恩惠的人不知多少，可是現在畢竟是陰陽之神在主事，天神與地神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大勢所趨之下，沒有人敢再提起那個溫柔又崇高的女子，儘管他們心裡，始終沒有忘記過那個如同母親般親切溫暖的天神。

“唉……”

別靈也知道自己等人實在是太弱了，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她們根本就不堪一擊，所以她只能嘆息一聲，來表示自己心裡的無奈。

或許是因為氣氛太過沉重了，那天龍族的女子勉強一笑，將摘下來的果子塞給眾女，“反正那些大人們對這果子也只是淺嘗即止，與其浪費了，不如我們也吃一些。”

眾女聞言，都顯得有些猶豫。

她們並不是沒有偷吃過這種果子，而且正如這名天龍族的女子所言，那些高高在上的破虛強者，對於這種果子根本就是毫不在意。哪怕是返虛之境的僕人，也對這些果子沒有太大的興趣，也只有她們這群連返虛都達不到的奴隸，才會對這偏僻山脈裡生長的果子視若珍寶。

可是，這次她們被派來採摘果子，是因為附近一座藏影城的城主請來了影神做客，並且挑選一些奴隸帶回去服侍他。

若只是普通的宴會，這種果子她們偷吃也就偷吃了。可如果是用來宴請破虛強者的，那麼她們這種地位低賤的奴隸，就絕對不能碰一口了。

因為某些破虛強者極為注重顏面，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吃的果子竟連奴隸都能吃得到，那樣的話，他即便不大發雷霆，心中也會產生不悅的情緒。

一旦這些站在頂點的破虛強者不悅了，那麼哪怕他自己不出手，也會有大把的人出來教訓她們。

這名天龍族的女子似乎並不知道此中忌諱，見眾女都一臉為難和避諱的樣子，還顯得有些疑惑。

好在別靈十分善解人意，見眾女都露出為難的神色，便出聲解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