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指秀容,“她們不是也長身體嗎。”
她最討厭三房那種要說人非不明說,每次都煽風點火用哪種誰什麼誰自己知道的語氣膈應人,比二嬸罵咧咧的還讓人討厭。
三嬸忙笑道:“是啊是啊,大家都長身體呢。”跟誰吵吵也不能跟這個二愣子吵吵,否則就是自討沒趣,給自己下絆子呢,她不要臉別人還要呢。三嬸心裡想著,臉上依舊堆著笑,走過去跟張氏說話了。
秀嫻更不跟她多蘑菇,她看秦大福從西間出來,問道:“爹,還要編蒲襪啊。”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聖誕快樂!
大桃花就本文的主題什麼的嘮叨兩句哈,當初寫這個文的時候,大桃花想的就是寫寫農村的一些風情農人的艱辛,好的壞的親戚,女主的奮鬥發家,女主的感情生活。
主要是這四方面。
所以,如果單注重一條線就會感覺很慢,就說創業,到現在似乎還沒影子,感情,更十萬八千里,現在寫的主要是生活和親戚了。
當時創業和感情也不會不寫,而且很快就會寫到的,盤子鋪開了,慢慢地就大了,一點點來。
只是大桃花也知道,對於心急的讀者來說,現在寫的這些瑣碎其實很著急,就想立刻地分家了致富了,嘿嘿,別急哈。
大家不如就當成跟著大桃花去一個鄉村民俗館看看,看看他們是怎麼生活的吧,平日裡幹什麼,吃什麼,也挺好玩的對吧。
我對這個就很好奇很迷戀,如果進度太慢了,讓親們久等,真的很抱歉,大桃花努力啊,希望會把我的初衷都寫出來,以饗讀者。
偷聽牆角
冬天的時候不能下地,一般人家都貓冬,可老秦家沒那個待遇,女人要搓麻紡線做針線活,男人就用高粱蔑子編席,孩子也幫襯著乾點,以便補貼家用。而開了春農活多起來,就沒時間編席了,又要見縫插針地編草鞋。
大家腳上的草鞋穿了一冬,早就磨得不像樣子了,現在春耕又要開始了,可以編薄的了。
秀瑤知道外公家姥姥的手最巧,絞窗花、繡花做針線織布之類的,而家裡就是爹的手最巧也最勤快,編草鞋、編席子、編筐子……
她拉著秦揚起身,道:“爹,我們也幫你。”秦揚自然也湊熱鬧,嚷嚷著幫忙編蒲襪,他也要一雙小的。
秀嫻已經把秦大福用荊條編的大匾端出來,裡面盛著些已經加工過的蒲子。那些蒲子都是去年秋天從河邊割來的,不同部位有不同作用,那些又白又柔軟而且韌性大的蒲白用來做鞋面鞋幫柱子,而茬子也就是葉子用來編鞋底。
這些蒲葉子早就泡發醒透,用鐵梳子梳得順流柔軟,跟拂塵一樣,握在手裡軟軟的,很舒服。編草鞋的一套工具很簡單,不過是兩根棍子,幾根麻繩,再就是蒲篾子罷了。
秀瑤按照記憶裡的畫面,幫秦大福把木棍和細繩撿起來,秦大福笑著接過去,“來,爹教你們。”說著就把一根木棍綁在腰上,叉開腿,將兩條麻繩圈分別蹬在左右腳上。
秦揚立刻去抓那些柔軟的蒲白,秀嫻拍了他一下,“別碰亂了。”秦揚嘟著嘴,朝她吐吐舌頭,轉而抱著秀瑤的胳膊,“四姐,我要玩這個。”
嘿小子出息了啊,有進步啊,秀瑤心裡小得意起來,這小子是被自己收服了嗎?竟然這麼討好她?她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啊,不過不能弄亂了,爹要用的。”
說著她按照記憶裡看到秦大福編筐子的樣子,抽出幾根蒲子,然後七扭八扭地編起來,秦揚興奮地嗷嗷叫著,“編什麼,編什麼?”
秀嫻給爹遞著茬子,秦大福就開始編鞋底,看了秀瑤一眼,笑道:“丫頭,什麼時候學的?”秀瑤笑道:“總看爹編,就會了唄。”
沒多久,秀瑤編了一隻小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