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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邢克壘發現這丫頭居然有點小話嘮,可那顆封存的心卻因為她的話變得綿軟如水,“他說你就信?我長這麼咧誰能看上我啊?而且一個你我都顧不過來,哪還有精力招惹別人?至於你爸,”他略顯深沉地想了想:“我只能保證如果他打你的話,我替你捱打。”

米佧被他一本正經的回答逗笑,像孩子一樣雙手拉著他的大手,她一搖一晃地倒著走,絮絮叨叨地和他商量如何隱戀才能不被老爸發現,比如邢克壘如果來看她儘量穿便裝;比如他送她回家只送到路口免得被家人撞見等等。

他堂堂一名少校軍官,怎麼行情如此之差,談個戀愛都要做地下工作者?

邢克壘憋不住笑,“穿軍裝也不怕,你沒發現除了當兵的,還有一種人也穿迷彩服嗎?”

米佧歪著腦袋問:“哪種人啊?”

“民工!”邢克壘挑了下一側的眉毛:“萬一哪天被你爸撞見,你就告訴他我是對面工地的民工,幫你扛包的。”

瞅瞅不知何時被他接過去的小手包,米佧咯咯笑。

一路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就步行到了米魚家,米佧不解:“你怎麼知道我今天不回家啊?”

邢克壘掐了她臉蛋一下:“不是要隱戀嘛,趁你爸發現之前先跟你姐串個供吧,等我們約會的時候還得勞駕她幫著打掩護呢。”

米佧撅嘴:“就你心眼多。”

邢克壘俯身,親暱地以臉頰貼上她的,耳語般低喃:“還不是為了你不被打斷腿!”

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米佧偏頭欲躲:“別鬧啦,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都說一路了怎麼還有?”邢克壘攬臂摟住她腰身,毫不費勁地把她整個人控在懷裡,覆上她唇前低喃:“相比親你,今晚我實在沒心情和你嘮嗑!”

米佧被邢克壘摟在懷裡,看著他突然迫近的面孔,掙扎的動作都來不及做出來,唇已被他覆上。沒有鋪墊,沒有過渡,他印落的吻直接就是強勢的深吻,米佧只覺被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席捲,不止感覺到一股電流直擊心防,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輕顫,迷亂中她依賴地拿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軍襯。

然而邢克壘卻不滿意她的回應,他一面眷戀而陶醉地吸吮著她口中的甘甜,一面抓住她的小手環上他脖頸,吻得更深。

直到米佧完全癱軟在他懷裡,邢克壘才滑開她的唇,享受般慢慢吻向她陀紅的臉,小巧的耳垂,最後在她細滑如玉的頸間烙下專屬於他的火熱印記,才不舍地抱著他輕喘調息:“以後不許再說我流氓了!”

還不習慣這樣的親密,米佧胸口微微起伏,怯怯地不敢抬頭看他:“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

確實一見她就起色心,邢克壘也不否認了:“等哪天騰出空來耍次流氓你吃幹抹淨,讓你頂嘴。”

米佧不客氣地抬腳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邢克壘溫柔地笑納。

這是一個平常的夜晚,但因為他們戀人關係的確立變得與眾不同。明明已經把人送回來了,邢克壘卻怎麼都不捨得放米佧進去,纏著她親了又親,直到她承諾明天下班後和他約會,他才不情願地放人。

米佧走了幾步回頭,向目送她的邢克壘揮手。

他含笑著點頭,抬手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

米佧步伐輕快地進門,沒等開口和姐姐打招呼就聽到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詢問:“回來了?”

米佧詫異地抬頭,待看清是誰端坐在客廳裡,頓時結巴:“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親們猜測米佧的回答,某雨笑了。邢少的追妻之路沒有那麼漫長的,我算計著字數,這已經比幸福中老賀拿下可可慢多了,所以說,要發揮我軍優良傳統速戰速決啊,你們趕腳呢?

每個月的那幾天,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