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程度的傷口,但是南次郎沒有檢查出來。
用毛毯將少女包裹起來,越前南次郎重新抱起少女對身邊的越前龍馬說:“青少年,你把行李帶上,我們得馬上送她去醫院。”
“阿娜達,那孩子醒了沒?”越前倫子問著病床邊的越前南次郎。
越前南次郎搖搖頭,表示還在昏迷中:“早上醫生來檢查過,說是情況在好轉。”
剛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都要宣佈救不了了。因為除了四肢的外部傷外,她居然內臟也受到了很大的創傷,一部分內臟幾乎壞死。當時醫生只能對她的外傷進行了包紮,並對越前南次郎說除非有人願意捐獻內臟,不然就只能等死。
少女身上除了一張照片和一個黑色的小袋子(不可思議便利大披風,空間用具,哈娜用一個遠古遺蹟的資訊從庫洛洛那換來的,用念力封了口普通人打不開。)外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就算後來,越前南次郎照了少女的相去警察局查詢也沒有任何資訊,就好像她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想到少女沒有任何資料又傷的這麼嚴重,心軟的越前倫子就讓自己老公——越前南次郎留下來守夜,自己則在白天過來照顧。
結果這麼照顧了幾天,例行來檢查的醫生居然通知他們說少女的內臟器官都在恢復,四肢的外傷恢復的也很好,還大呼是奇蹟。
越前南次郎不禁想說“奇蹟你妹啊!”。
越前倫子做在床的另一邊,手裡拿著那張照片——是張全家福。“阿娜達,如果這孩子沒有親人的話,我們就收養她吧。”
“等她醒來了,如果她願意的話。”越前南次郎說。
第七天,哈娜昏迷的第七天。守在病床邊的仍舊是越前南次郎,越前倫子回家做飯去了。
哈娜先是動了動手指,然後動了動眼皮,過了一會兒她迷迷糊糊的說:“水~”
聽見聲音的越前南次郎不確定的問:“什麼?”
“水~”哈娜虛弱的聲音再次傳來。
“馬上就來!”激動的越前南次郎一邊按下按鈴,一邊起身到了杯水,又放了根大吸管——細心的倫子為了這件事反覆叮囑了越前南次郎很多次。將水遞到哈娜嘴邊,“水來了,慢慢吸。”
吸著喝了不少水的哈娜睜開了眼,看見面前的人先是習慣性的戒備,但在看見面前人亂糟糟的鬍渣和掩蓋不了的黑眼圈的時候放鬆了身體。面前人很明顯的救了她,而且照顧了她很久。“您是?這裡是哪?”哈娜問。
看著完全清醒的哈娜,越前南次郎是徹底鬆了口氣:“我是越前南次郎,這裡是醫院,是我從山裡把你送到這的。”
“謝謝你救了我。”哈娜想起身道謝,但是這個動作沒做成功。倒是越前南次郎將她扶起來又在背後掂了兩個墊子。
“你叫什麼?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我去警察局找過,沒有一點資料,不然還能聯絡你的家人。”越前南次郎問著。
“警察局?”哈娜反問,咳咳,做殺手太久了,她都忘了除了獵人外還有警察這個職業在維護著居民的安全。
“是啊。”越前南次郎還想說什麼,但是醫生進來了。他停下口邊的話,對醫生說:“醫生,你看下,她已經醒了。”
醫生上前細心的檢查一遍,按了幾個地方問哈娜有什麼感覺,哈娜一一回答了。醫生拿出筆在床尾的紙頭上記錄了幾筆說:“沒什麼大問題,她的內臟恢復的很好,骨折的地方也癒合的很好,只要在細心修養幾個月就沒問題了。”
“真是太感謝了,麻煩醫生了。”越前南次郎送醫生出門。醫生剛走,越前倫子就過來了,看見門口的越前南次郎問:“阿娜達,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依舊有點短。。以後會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