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啊，嶽福跟著院長去一個地方辦事，去了以後呢，那地方辦事兒的有個阿姨，見到嶽福，在聊天的時候就說，現在像你這麼大的小孩，都是哈日哈韓的，像我兒子，他們班全是哈日的，哈韓的，……你哈什麼？

當時，嶽福一聽，愣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說，哈什麼哈？啥叫哈……哈巴狗？

然後嶽福就說，我啥也不哈……

當然了，雖然不清楚她所指的“哈日”“哈韓”之類什麼的玩藝兒具體是個怎麼回事兒，不過大概也能聯想到一二，……之前好像也在別處聽到過這類的名詞，電視上好像也確實經常出現的，蔡徐坤，肖戰，吳亦凡，大約就是這麼回事吧……

心說，我就不能當自己麼？非得去哈什麼日，哈什麼韓？……而且那些日韓的造型，我心裡覺的那玩藝特醜，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把那些披頭散髮不男不女的當成好看……

……

然後，沒多久，學校組織大夥兒去體檢，小學生們都排隊去一個指定的，好像是有個專門做體檢的醫院，……

在那醫院裡面，不止是嶽福他們一個小學的學生，還有附近其它的中小學的學生，都在那裡體檢，這一下午沒什麼事兒，……輪到誰了，誰就拿著表單去挨個兒屋裡走流程，什麼測視力啊，測聽力啊，肺活量什麼的……，沒排到號的，或者已經測完的，大夥就在那裡玩兒……

……

然後就在體檢的中途，看到有這麼一個人……應該是附近的哪個學校的中學生吧？年紀，比小學生大得多，雖然身高沒有比自己高多少，但是看能，應該能有十幾歲了，應該是中學生，可是又沒穿校服……

像嶽福他們這些小學生，平時有統一活動的時候，都要統一著裝，穿校服的，……看看其它學校的學生，也都是清一色的穿著自己學校的校服，所以很清楚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哪所學校的學生，……然後這個人麼，因為沒穿校服，所以也不知道他是哪所學校的，……只不過因為這時候來體檢的都是中小學生，所以感覺他也應該是學生了，

這位“學生”麼……估且就這麼稱呼他吧，他這身打扮，嶽福第一眼看到，就感覺，這得至少有一個月以上沒洗過澡了吧？

而且麼，嶽福的猜想，這個人即使是學生，平時學校裡應該也是見不到人的那種，根本不來上課的，……只有特殊的一些情況，比如像今天的體檢什麼的，不得不來的，才出來露一下面兒……

……

先說他的衣服啊，……

這人長的很瘦，衣服都是緊貼著他的體型的，……他穿的是一身，說不好是灰色還是棕的那種緊身的夾克，上面還掛了好多的流蘇和金屬鏈狀的東西，總之就是屬於那種流裡流氣的“奇裝異服”了，……

給嶽福的感覺，他這衣服，少說有半年沒有洗過，上面濛濛的一層，似乎是油膩與灰塵的混合物，……，所以說不知道是灰色還是棕色還是什麼其它的顏色，因為看不出來本色麼……感覺走到哪裡，隨時可能會掉下灰渣來，所以嶽福一看到他，本能的退後了幾步，和他保持兩米以上的安全距離，以免和他發生“密切接觸”，叫說岳福可是很注意個人衛生的……

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為，這種衣服根本就沒法洗，因為上面掛著那麼多丁丁當當的金屬玩藝，要是手洗，肯定扎手，要是機洗，一準兒能把洗衣機的滾筒扎壞……

給嶽福的感覺，估計這身衣服要是想從他身上剝離下來，都很困難，……看起來已經粘在他的身上，和面板連成一體了……就給人那麼個感覺，不止好長時間沒有洗過，也沒有脫下來過，也跟本就脫不下來了……

……

說到這兒，想起來一件事兒，……說過去，古代的蒙古人，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