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啊?還有我的份兒呢?”阿九頓時歡呼一聲,蹦跳著跑了出去。
楚凡在她剛才坐的椅子上坐下,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把你愁成這樣?”
“沒事兒,你回去歇著吧。”蘇媛這才想起來,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
“我沒事,都好一大半了。”見她不願說,楚凡也不好勉強,催著蘇媛把面吃了,然後轉身回房。
阿九坐在沙發上,抱著個大海碗,吃得倍兒香,楚凡都懷疑,這丫頭的胃連著無底洞,咋這麼能吃呢?
“少吃點,別撐著。”楚凡叮囑一句,回了臥室,關上門。想了想,拿起電話,找出一個號碼撥打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終於被接聽了:“喂,誰呀?”
“海哥,我是楚凡。”
“喲,你小子還知道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小子早把我們這幫兄弟給忘了呢。”
“哪能啊。”楚凡笑了笑,說道,“出來坐坐,喝點?”
“你小子真發財了?平時連瓶水都捨不得買,現在竟然要單獨請我喝酒?行,去哪兒?”
“就附近那個烤串棚子吧,離工地近,吃著還實惠。”
“好,我這就穿衣服過去。”
楚凡剛推開門,就被站在門口的阿九給嚇一跳:“死丫頭,跟個鬼似的,你想嚇死我呀?”
“凡哥,你要出去呀?”
“嗯,我出去辦點事兒。”
“我也去。”阿九一把抱住楚凡的胳膊,一副誓不放手的架勢。
楚凡訓斥道:“我和朋友聊點事兒,你跟著去幹什麼?聽話,在家陪你蘇姐姐,她心情不好,你好好開導開導她,明天我給你做好吃的。”
阿九無奈的放開手,嘟囔道:“那好吧,可你回來的時候,別忘了給我帶肉串,我都好久沒吃烤串了。”
“行,我一定早點回來,帶烤串給你當宵夜。”楚凡揉了揉她的頭,抓起車鑰匙就大步走了出去。
蘇媛的白色沃爾沃太扎眼,楚凡沒敢直接開過去,而是在距離串棚子還有一百多米遠的地方就把車停下來,然後步行走了過去。遠遠的就見海哥一桌五六個人,已經坐下,吃喝上了。
“你看,楚凡這不是來了嗎?”張海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來,說道,“這幫小子,一聽說你請客,死活非要跟來……”
“沒事沒事。”楚凡趕忙走過去,“我原本也是想叫大夥兒都出來聚一聚的,可這個時間,我怕打擾你們休息。既然都出來了,那就敞開了吃,酒呢,喝好就行,可不能耽誤了明天干活兒。”
“還幹啥活兒呀?工錢都要不出來。”一個乾瘦的漢子埋怨一句,抓起啤酒瓶,一口氣吹下去半瓶多。
楚凡心思一動,在一旁的空座上坐下,說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蘇總今天回來,臉色很難看,連晚飯都沒吃。”
張海嘿嘿壞笑:“楚凡,你和蘇總都同居了?”
“別瞎說,我住蘇總隔壁,是蘇總的專職司機。”楚凡正色道,“哥幾個都不是外人,有什麼話跟我說說,興許,我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幾人相互對視幾眼,最後,視線都落在張海身上。張海猶豫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湊近楚凡,小聲道:“我聽說,蘇總給撥款了,可錢落到五項工頭劉小光手裡,他給花了。”
一旁乾瘦的工友大聲罵道:“草他麼的,這幫黑心的傢伙,咋不出車禍撞死呢?我們辛辛苦苦幹了三個多月,現在一分錢都沒撈著。他們可倒好,整天飯店、酒吧,身邊的女人三天一換,比換衣服還勤。”
“你小點聲。”張海瞪了他一眼,緊張的左右看了看,低聲道,“劉小光是混社會的,咱們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