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嘯將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有風灌進來夾雜著細雨,微涼。
他聲音染著秋日的寒峭,“東南邊境的司家?”
他有所耳聞,在東南亞地區,那司家家族龐大,權勢遍佈各區,黑道上再兇悍的人都得給面子,軍火、賭場和黑武器,他們都有涉獵,白道上也有人脈。
那司家老爺子當初隻身一人去闖東南,傳說還給白道做過臥底,也在黑道上廝殺奪過地盤,年輕時為了權勢和培養自己的人,人狠話不多,不要命那種。
當年東南那邊黑道老大可是風聲鶴唳的龍爺,司老爺子年輕便在他手下賣命,硬是憑藉膽識和魄力得到賞識,龍爺被暗算死了以後,他立馬殺出一道血路,自己坐上大哥的椅子。
如今的司家可以說是他腳踩刀尖,染血奪來的。
年輕時叱吒風雲,雷霆手段。
現在上了些年紀雖然沒怎麼露面了,但是江湖也一直有他的傳說。
秦嘯越發覺得事情不簡單,“司家人來h國b市幹什麼?還是司家二少爺來?你再查查這司家,到時候將資料做一份詳細的匯總發給我。”
小楊也不知道,“這些年司家一直在東南亞地區,從未踏足過h國,暫時不知司家二少為何出現在b市而且不帶保鏢,還跟蹤你們。”
想起司寒說的話,秦嘯又問,“司家擅長占卜和命理風水?”
“嗯,聽說過,很厲害。”
又一場風颳來,越發的涼,秦嘯神色也涼涼的,阿眠一出現在b市,司家的人也出現。
太過巧合。
秦嘯問了另一個人,“那個叫三哥的呢?”
小楊也覺得很奇怪,“這個叫三哥的也是一個狠角色,孤兒,盜墓高手,亡命之徒,主要靠盜墓發家,在盜墓行當裡,他屬於心狠手辣,要錢不要命的那類人,極早混社會,功夫極其好,還當過一段時間僱傭兵,他看上的墓,道上的人沒人敢和他搶。
查到他最近去過青山那個帝皇墓,然後就出現在b市。”
青山的帝皇墓就是蘇眠出任務的那個墓。
“一個盜墓賊,他跟蹤我和阿眠做什麼?”
這下秦嘯不相信只是巧合了。
只覺得越發的撲朔迷離。
“小楊,你查一下這個叫三哥的為何那麼執著於去帝皇墓,他在帝皇墓可是發現了什麼蹊蹺,還有那帝皇墓不是被國家封了,說裡面陣法和機關太邪門,要考古學家去考古麼?是哪個朝代的皇帝都不知道的,三哥為什麼去盜墓的,還有查一下,他和m國和R國的國際僱傭兵有沒有聯絡?”
小楊應聲立馬去查。
秦嘯卻是眸色深沉,看著那雨一點一點潤溼路面。
他記得阿眠去古墓回來手臂上多了一個彼岸花印記,難道是為那個?
司家二少和盜墓三哥,跟蹤他和阿眠,有什麼目的?就為了那朵彼岸花?可那沒什麼特別的。
再說一上了警車,司寒和三哥就在喊冤。
看著穿制服的警員兩人有點發怵,手上被鎖著鐐銬,兩人面面相覷。
真他媽是第一遭。
司寒:“警察同志,真的,我五好良民,不可能做出跟蹤這事。”
說完司寒還舉手發誓。
警察同志直接回懟,“要是發誓有用還要法律幹什麼?”
司寒:……
是他太天真。
三哥憨厚的點點頭,附和道,“真的,警察同志,我們一看就特別面善,不會知法犯法,生活很美好,我們不會想不開,想去吃牢飯。”
那警員從頭到尾將兩人看一遍,帶著捉狹。
一個頭發飄逸到肩,就像電影裡的古惑仔,染著棕紅色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