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喝了果子酒,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酒香。
夜溟順勢將人攬住,給她攏了下披風,“那是古墓,還有怪物,怎麼是阿眠的家了?阿眠的家不是在元國嗎?還有現代是哪裡?我沒有聽說過。”
蘇眠臉磕在他肩膀,“那古墓裡是不是有彼岸花?那裡一定可以回現代,現代才是我的家。”
夜溟給她攏披風,整理頭髮,耐心的哄她,“阿眠的家在元國護國公府,在夜國忠義侯府,不在什麼現代。”
蘇眠還較上勁了。
“我家就在現代。”
夜溟沒和她計較,只得哄,“好,阿眠的家就在現代。”
倒也把這個詞記住了,得讓衛七查查,這什麼地方,值得她這麼念念不忘?
想去的話,他抽個時間和她去一趟好了。
蘇眠已經撐著夜溟借力起來,要自己站著,馬車搖晃,加上她醉酒,怕她磕著碰著。
夜溟乾脆將人拉著,坐自己腿上,一隻手虛攬她的腰。
蘇眠仰頭看他,因為喝醉,膽子大起來。
她雙手捧著他的臉,嘖一聲,“夜溟,你長得太好看了,比…額…比我見過的那些特種兵都好看。”
夜溟微靠著馬車壁,沒動,讓她仔細看,“好看阿眠就多看幾眼,最好看完了不要忘記。”
她的手撫在他臉上,溫溫軟軟。
他靠著車壁,她坐他腿上。
她看他眉眼,他斂眸眼裡只有一個她。
只是因為她這一句誇讚,夜溟整個人心情好起來,那張臉就顯得越發惑人。
蘇眠伸手描摹他的眉,高挺的鼻和那張性感的薄唇。
夜溟瞬間全身繃緊。
她的手放肆遊走,他的肌肉寸寸緊繃。
她眼神迷離,他眸子清澈。
她眼尾一抹誘人的嫣紅,他雙手垂在身側,任她予取予求。
蘇眠忽然出聲,“我給你拍張照片吧?夜溟。”
蘇眠醉醺醺的,手不老實,開始摸到他腹部,“臉那麼好看,長得又那麼高,腿還那麼長,是不是……唔…有腹肌?”
夜溟今日裡面穿的是蒼青的斕袍,黑色披風上了馬車就被他解了下來,此刻坐著,玉帶束著勁腰。
他身軀挺括,身材很好的樣子。
蘇眠將手放在他腹部時,夜溟整個人更是身體緊繃如弓。
夜溟眸子裡早就情愫濃稠,捉住她的手“阿眠,摸了看了可是要負責的?且你說的照片又是什麼?”
蘇眠手被捉住不能作亂,很不滿意,放下豪言壯語,“不…就是負責,姐姐有的是銀子,喏,給你。”
說完蘇眠慢吞吞從自己荷包裡摸出一錠銀子,豪氣沖天的拍在夜溟手裡,十兩銀子硬是給她拍出了一種十萬兩銀子的感覺。
夜溟看著手心裡那一錠銀子,被她逗笑了。
“怎麼,這就是阿眠說的負責?嗯?”
蘇眠很無辜,“不然呢?你嫌少啊?啊,對對對,你長那麼帥,是頭牌吧,頭牌是要貴點的,嗯……姐姐可以…可以加銀子的…”
夜溟:………
把他當面首了?
“阿眠,孤不要你的銀子,孤想要你,孤說的負責,可是要嫁給孤當太子妃的,嗯?”
醉鬼蘇眠,理解不了一點點。
她是被現代獨立女性思想薰陶過的人,絕對接受不了一夫多妻。
她幾乎立馬搖頭,“我才不要當太子妃,也不要嫁給太子,太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會娶很多老婆,那些老婆們會相互爭來鬥去,為一個男人徹底迷失自己,我這種段位,雖然看過很多宮鬥劇,但是真的鬥起來,我可能活不到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