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身上。
一股暖流在熙成的心裡流淌而過,他也沒有想過事情會這樣發展。
這些年打架,打贏過,也打輸過,但是從來沒有人以保護著的姿態站在他的身前。
而且還是個女孩,一個瘦弱的女孩。
相比較來說,她個子不算高,骨架不大,幾乎稱得上嬌小,可是氣勢一點也不弱。
她就像是一隻小雌豹,勇敢而又執著的守護著自己在意的東西,願意為之犧牲一切。
以至於持刀的疤面男子都愣了一下。
趁著這一愣神的功夫,熙成將允兒的腰摟住,往旁邊一拉,抬腳就踢了過去。
這踢腿的功夫,是跆拳道的精要,尤其是青竹道館,更講究速度和殺傷力。
只聽得咔嚓一聲,疤面男子的小臂骨便被活活踢裂。
刀子順勢飛出,插在旁邊的貨架上。
熙成得理不饒人,一拳砸在對方的臉上,把他打得仰面摔倒。
雖然是經常打架的混混,但是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根本不堪一擊。
“住手!”
今天可真熱鬧,這都第幾次有人喊住手了。
熙成愣了一下,抬眼望去,就看到兩個保安衝了過來。
他們一個去扶起地上的疤面男子,另外一個攔在熙成身前:“你怎麼在這裡打人,這裡是你逞兇的地方嗎?”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打人?”熙成眯起眼,指了指插在貨架上的刀子,“這個人持械行兇,我不過是制止他罷了,還有,他在這裡抽菸,你是不是也應該管一下。”
“保安,給我把他抓住,我們要報警,”黑臉男子原本是蹲在地上的,現在也爬了起來,攤開自己被灼傷的手掌,說道:“我要告他個故意傷害。”
可能世道就是如此,你要和他講道理,他就和你講武力,你要和他講武力,他又和你講法律。
幾個女孩子氣得柳眉倒豎,銀牙緊咬,恨不得將這個傢伙踢死。
他們涉世未深,哪裡見過如此無恥的人。
這個年紀比較小的保安,輕易的就聽信了黑臉男子的話,他上來就要扭熙成的胳膊。
這很明顯是拉偏架來了,熙成怎麼可能讓他扭住,閃開他的手說道:“你又不是警察,有什麼資格抓我。”
“喲呵,你還強硬起來了呢,”把疤面男子拉起來的老保安面色不善的說道:“你在我們百貨公司打顧客,我我們就有資格制服你,走,給我們去保安室。”
“哼,”熙成扯扯嘴角,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看他那冷硬的表情,很明顯會一言不合直接開打。
警察他都經常打,更不用說這兩個扯虎皮做大衣的敗類保安。
“我們已經報警了,等會警察就會過來,”西卡適時的出聲,她冷冰冰的說道:“我們哪都不去,就在這裡等警察過來。”
老保安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們,倒也不好再堅持。
萬一鬧大了,他們的工作說不定就保不住了。
不過,他也還是強硬的說道:“你們在我們百貨公司打人,影響極壞,見了警察可不見得能夠輕易脫身,以我看,不如賠點錢道歉算了。”
“找警察正好,”疤面男子肘骨斷裂,鼻血長流,氣急敗壞的說道:“等見了警察再讓你們好看。”
“看樣子警察也是壞人,”鄭秀晶人小鬼大,很機靈的說道:“要不然咱們跑了吧。”
熙成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拿出電話,直接撥了李光大的手機。
不知道他是在出任務,還是開會,熙成沒能撥通。
猶豫了一會,他很無奈的撥打爸爸的號碼。
雖說向檢察官先生求援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