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走吧!”林林笑得誇張,拍拍吳哲說,
吳哲送她一眼刀,可惜被墨鏡當著了,“我只是擔心是不是有什麼任務!”
話音還沒有落下,一輛越野車衝了進來,隨後一聲響亮的剎車聲音,一看就是老A的風格,“報告,來晚了!”齊桓下車,袁朗什麼也沒說,直接把包扔給了齊桓,齊桓看著三個人,人手一個蛤蟆鏡,裝酷不說,而且氣氛詭異,聰明的齊桓選擇無視。
要說戴墨鏡,袁朗是沒辦法,宿醉的後遺症,怕見光,還有就是眼睛是紅的;至於林林,一晚上照顧,沒睡好,只好遮住她的熊貓眼;吳哲麼,隨大流,總不能鶴立雞群吧?要隨時跟著隊長的腳步,呵呵,要是被林林聽到,會被唾棄的。
上車,吳哲看到齊桓一激動,忘了那兩個人還在彆扭,直接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和齊桓扒拉扒拉的聊天,剩下的兩個,只好坐在後排,兩人各自靠在兩邊的車門邊,好像隨時都可以開門跳車。閉上眼,各懷心事。
“你嘴角怎麼了?”齊桓一邊開車一邊問,
“呵呵,被打了唄,學藝不精呀!”吳哲笑著說,扒拉扒拉的,說個不停,
林林皺著眉頭,被吳哲話嘮弄得,睡不著,腦海裡全是昨晚的情況,看著袁朗難受,不時地嘔吐,給他擦臉,喂他喝水,看著袁朗有些小孩的表情,卻始終拉著她的手不放,無奈的林林只能在他耳邊哄著,才能離開,去洗毛巾、倒臉盆,等到他不鬧了,睡著了,想走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在袁朗手裡,其實,抽出來,輕而易舉,卻不願意,就這樣睡著了。
在他身邊莫名的安心。其實,林林很想在袁朗耳邊說我喜歡你,可是袁朗喝醉之後就那麼睡了,說了也沒有迴音吧?為什麼會拉著手不放,當成他老婆了吧?“吳哲!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忍無可忍,林林得找個出氣的。
呵呵,齊桓笑了,吳哲委屈,袁朗那嘴角同時上揚。然後,一切安靜了。太靜,吳哲不敢說話,於是開啟了車上的收音機,隨後,張信哲溫柔的聲音傳了出來:
慌亂城市中連風都不自由
熱鬧的街頭就屬我最寂寞
是愛的蠱惑讓我又興起貪求的念頭
愛不愛我夠不夠久會不會走
藏在柔順背後你忠於自我
情愛裡遊走從不曾見你低頭
我卻常犯錯像一個太忙太累太傻的陀螺
轉個不休只放不收停不了手
太想愛你是我抑壓不了的念頭想要全面佔領你的喜怒哀愁
你已征服了我卻還不屬於我叫我如何不去猜測你在想什麼
太想愛你是我抑壓不了的折磨能否請你不要不要選擇閃躲
只想愛你的我太想愛你的我難道只能在迷霧中猜你的輪廓
歌聲悠揚的飄在車裡,飄進了後面兩人的耳裡,太想愛你?還真應景,兩人此時有著相同的想法。
“這首太想愛你,送給蟲蟲同學,她在信裡說,這首張信哲的歌就是她心裡的真實寫照,現在,她想愛卻不敢愛,怕受傷害,那麼我就引用某電視劇的一段臺詞:去愛吧,就像從來沒有受傷過一樣;跳舞吧,就像沒有人欣賞一樣;唱歌吧,就像沒有人聆聽一樣;工作吧,就像不需要錢一樣;生活吧,就像今天是末日一樣!希望這個對她有用。”電臺裡主持的聲音。
袁朗側身看了看林林,是呀既然想愛,那就去愛!突然,袁朗豁然開朗,就算林林喜歡的是高城,那又如何?老A和常規部隊的聯絡很少,既然已經學習結束,你們直接的聯絡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頻繁,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就算沒有成功,至少他努力了,至少以後回憶起來,他能說我盡力了,我不後悔。
“再送上一首老歌,從頭再來!希望能夠明白我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