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還有那個啥狗屁的家宴。
“那種家宴,本公子沒名沒分也可以出席?”
他更喜歡躲在這裡窩頭睡覺好些。
“公子,貴妃指明讓您參加,怎麼可能不去,而且現場還得比賽,您怎麼可以輸給那些男人呢?”
世紀朝王妃的院門努了努嘴,雙手叉腰,很有勢氣的說,
“怎麼說也不能讓貴妃看扁,咱們得給皇女殿下爭臉不是麼?”
爭臉?他少爺不給她丟臉就差不多了。傾城不忍心讓他的粉絲傷心,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其實這方面……傾城回頭看了看手裡已經被他捏的變形的《夫德》,磨了磨牙齒,他有一種去寫一本《新好男人守則》的衝動,不過想想也知道這隻會讓他更加遭人詬病,還是算了。但是這一百遍的《夫德》是不能省的,否則誰知道那個與他不對盤的貴妃會怎麼整他。但是讓他抄是不可能的,那麼只好委屈世紀了。
“世紀,你過來。”
傾城露出最燦爛的笑容,對著世紀招手道。
世紀吞了吞口水,一看到傾城無害到極致的笑容他的心裡總是毛毛的。他有幸拜讀過下人之間流傳的那本《新手入府基本守則》,所以對傾城的臉部表情反應心理描寫特別清楚,他今天,這幾天好像還沒有惹到這個祖宗吧?
“給你。”
傾城將那本皺巴巴的《夫德》放到世紀的手裡,隨後眼中閃著晶亮,滿臉誠懇地說:
“一百遍,拜託了。”
當若離踏著天邊的晚霞走進屋門的時候,突然一道天雷當頭砸下,看著那副詭異的景象,若離震驚了,手中捧著的檔案紛紛掉落地上而不知。
“傾城,你在做什麼?”
若離的聲音有些發抖,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那雙瞪大的眼睛更說明若離此刻糾結的心情。
這是閨房吧?若離不確定,她應該沒有走錯。
那原本整齊乾淨的床面上平鋪著一幅幅精美絕倫,甚至在夕陽照射下反射著光芒的……繡品?一片大紅,上面鴛鴦交頸,河邊嬉戲,綵鳳飛舞,留連戲蝶……最多的還是那一幅幅的童子圖,祝壽圖,看得若離有些眼花繚亂。這不是最讓她震驚的,真正的天雷還是前面繡架上那個溫婉典雅的貴公子——嬴傾城。只見她十指不沾陽春水,最鄙視這些小家子氣玩意兒的曾經聯盟最高執行長官的老公捏著一根細秀的繡花針在花架子上比劃著上上下下,那認真勁兒還有那溫柔的表情,配上身上的白衣,緩而柔的動作,當真讓人移不開眼睛,而且看那架子上的精巧的繡品似乎快要完成了。
若離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感覺相當的夢幻。若是這幅畫面放到其他男人的身上,她絕對不會這樣失態。不可否認這畫面真的很唯美,簡直就是視覺上的享受,但是當傾城成為主角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是詭異再加恐怖。
聽見若離的聲音,傾城抬頭衝著若離微微一笑。那笑容讓若離神情恍惚了一陣,還有那磁性的問候,更是讓她的臉微微一紅。
“你今天回來的挺早的。”
他說。然後放下手中輕捏的繡花針,接著很不雅站了起來,原地晃了晃胳膊,捏捏手臂,再大大地伸了伸懶腰,走到若離的跟前,將她掉落的文書撿起來。
看著這熟悉的動作,若離緩過神,這才是傾城嘛,嚇了她一跳。
“給殿下請安。”
從書桌前傳來世紀虛弱的聲音,原本被這奼紫嫣紅的繡品吸引過去的若離才轉移視線往聲音來源看去,只見起身朝她快速一拜又一屁股坐下拿起毛筆開始寫起來,雖然看起來很勞累的樣子不過筆桿子還是動的飛快。
若離接過傾城撿起來的文書,給他一個迷惑不解的眼神。
傾城朝四周看了看,確定無人之後,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