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旗助威。雖然作為男人躲在女人的後面有些窩囊,不過某人認為已經到了女尊自然要給老婆發展大女人主意的機會,他要在精神上支援她。
等前後被包圍後,面無表情地歐陽若離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美麗的人一旦冷下臉來只有讓人更加恐懼。她的芊芊玉手慢慢地從腰間抽出雲斐的生日禮物,纖手一握,那約一米長度的伏蟄長龍發出一聲龍吟,金屬黝黑的光澤似乎感染了周圍,那冷意讓圍繞她計程車兵冷不防後退了一步,掩飾不住驚恐的目光直盯著那並未舞動的不知名武器,似軟劍,又沒那麼長,似長鞭,但鋒利的兩側劍鋒又警告著一觸見血。
只是一個人,卻有一女當關,萬女莫開的氣勢。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不知是誰一聲大喝,士兵蜂擁而上。
突然,風動了。
二十五世紀,在物質及精神大大滿足之時,人們爭相挑戰人類生命運動的極限,肌肉韌性的極致,奔跑速度的極致,彈跳高度的極致,身體調節的極致,爆發力的臨界點等,講究的就是快、狠、準、一動就要收回一條生命。作為經濟聯盟的未來接班人,歐陽若離從小就接受非人的訓練,挑戰一個又一個成名已久的殺手,武者,劍客。至於這些,只是她的熱前運動罷了。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嬴傾城本來為自家老婆強悍的身手沾沾自喜,胸腔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只是越看下去,他的小心肝就愈發脆弱,臉上的肌肉越發僵硬,天氣並不熱,只是冷汗已經將他的背和衣衫黏在一塊兒。他艱難地吞了一口水,心裡開始回想與歐陽若離結婚兩年多來的點點滴滴,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地回憶,有沒有的罪過自家老婆,令人欣慰的是,那兩年他在她的逼迫下很勤快,很勤快,大大小小的事沒讓他老婆擔心過,簡直一典型的妻奴。
殺人不過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好歹給人留一全屍吧,但是像切白菜一樣,變成一塊一塊的那就有點太噁心了。突然之間,他想起三年前的那個被列為世界十大人物之謎的殺手暗月,聽說被她鎖定的目標基本上都早早的自殺了事,否則連個全屍也沒有了。不會……是他老婆吧……哈。
當慕容簡裕趕到現場時,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一個白衣飛舞的女子手執一把似劍似鞭的武器,如死神一般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性命,手段之狠毒,平生未見,周圍計程車兵早已膽戰心驚,膽怯卻礙於命令採取人海戰術,而那女子依舊全身是白。而旁邊則站著一普通男子,但那身影已印入心底的慕容簡裕怎麼會看不出來他是誰,那沒有大家閨秀風度卻又做的十分自然的動作除了嬴傾城沒有任何男子做得出來。
“全部給我住手!”
運用內力她趕忙大聲喝道。
聽次,士兵們立刻住了手,誰都不想再與這個閻羅為敵,也沒有那勇氣看滿地的屍體,那真是噩夢。看著手中的沒有一點血跡的武器,她滿意的收回自己的腰間。看也不看慕容簡裕一眼便朝著嬴傾城走去,四周的人都慌忙地讓開一條道,走到嬴傾城身邊站定,冷冷地看著一臉震驚的慕容簡裕。
“你也太胡鬧了!”
其實慕容簡裕想說無法無天的,但是對嬴傾城脫掉面具後那張笑盈盈的臉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無奈的臉上說不出的寵溺。但是這件事鬧得也太大了,她要是將他們放走,如論如何也無法跟她表姐交代,況且眾目睽睽之下,又面無王法地殺了這麼多官差。而且,這個女人應該是在酒樓裡嬴傾城一吻的人吧,他喜歡的女人麼,那為什麼還要他去青樓賣身,慕容簡裕心裡非常的不是滋味,感覺本屬於自己的人一下子被人奪去一般,哪怕是慕容若飛與她爭奪也沒那麼難受過,也許處死她就可以保全他了,她陷入了沉思。
歐陽若離怎麼會不知道慕容簡裕的想法,只是冷冷地帶著譏笑地瞟了她一眼,但對於嬴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