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端正,面色認真,側耳傾聽若離老師的教誨。
傾城的極端配合反倒叫若離不好開口了。
可惡,這男人吃準她會變的心軟。
抿了抿嘴,該說的還是要說的,未來的路長著呢,一些紀律原則性問題可得最先解決。
“25世紀是不是講究男女平等?”
傾城點了點頭
“在這裡是不是女尊男卑,女人才是頂樑柱?”
事實面前,容不得傾城說不。他依舊點了點頭。
“那麼,為什麼你就一定要將壓力全部都一起承擔?”
說到這裡,若離的聲音突然加大,那張充滿怒意和心疼的臉放大在傾城面前。
“我沒有……”
某個男人不承認地說,但眼神明顯地飄到了旁邊。
“沒有?”
若離的怒氣顯然直線往上飆,她乾脆推倒這個不老實的男人,很女王地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腦袋兩側,身體向前傾,逼迫他看著自己。
“很好。”
女人冷笑著。
“第一次,在青樓,你根本就不想去吧,可是我想要回面子,所以你才勉強地呆在那裡。”
“沒有,我玩得挺開心的。”
某男小聲地爭辯著。
“是麼?平時見到女人躲的比誰都快,怎麼一到女尊就轉性了?”
若離毫不客氣地反駁著,順便在心裡鄙視自己逼良為娼的行為。
“還有這一路上的胡作非為,每一次都算好讓我閃亮出場,華麗收尾,倒是自己像朵綠葉一樣,就為了給我滿足感麼?可是我的威名倒是遠播了,你的臭名卻是昭著了。”
兇狠的目光毫不客氣地刺入他的眼底,若離恨不得在他的身上咬兩口。
傾城忍不住艱難地吞了口水,轉頭看了看一邊緊握的拳頭,心想這次女人是徹底激怒了。然而女人一旦算起帳來是沒完沒了的,哪怕是一向簡練的若離也不例外。
“我就奇怪,本喜歡自己在一邊看別人熱鬧的你怎麼一下子就喜歡參在裡面了?
最重要的事,在這裡我都快崩潰了,怎麼最為男人的你卻好像什麼感覺也沒有。”
她盯著那寫著任打任罵的的眼睛,本就只是虛充場面的兇狠目光漸漸收了起來,留下的只是無奈和感動,若離吻了吻傾城微張的唇,將拳頭鬆開,坐了起來,留下了一臉我該拿你怎麼辦的表情,作為總結,她說:
“所以,公公說的對,你就是太善良了。”
“公公?”
傾城的眼裡充滿了不解,王宮裡的小黃門麼,這女尊還有這種人?
“是你老子!”
若離忍無可忍,直接拿起還算質地柔軟的枕頭砸在傾城的臉上。撫了撫眉宇間,說,
“真不愧是政治聯盟大首領啊,對你真是瞭解。”
她忍不住想起在新婚前夜那個與她交談許久的充滿睿智的長輩,嘆息道。
“我一點都不善良。”
其餘的他可以接受,但是善良?那是什麼玩意兒,間接或是直接死在他手裡的知名的還是無名的不知有多少。善良?要是有那玩意兒他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我說的是對你的親人,自然包括我。”
若離微笑著,還不等傾城反駁,她接著說,乾脆都說開了吧:
“我們的婚姻,你是入贅到我家的,憑你的身份根本沒有必要,我的父母也從來沒有要求過這一點。”
“我是因為……”
“別跟我說你只是想做個小白臉混吃等死,沒有一個男人會為這種可笑的理由答應的,況且還是你自己提出來的,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現在回想起公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