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仇都沒有,你非得這般不留餘力的將我往絕路上逼做什麼呢?這對你當真沒有一點好處呀。你說你這腦子怎麼就這般缺東西呢?”
符夏語帶笑意,這會功夫一點都不是什麼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反倒像是在教訓一個不爭氣的晚輩似的。
姚玉瑩無法言語。只是“嗯嗯”地擠著聲音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這個臭女人,真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嗎,最後還不是靠別人?不然的話早就沒命在這裡囂張了!
“別哼哼了,白費力氣,原本我還不想這麼快向你討要咱們之間的這筆帳的,可既然你自己如此急不可耐。那麼擇日倒也不如撞日了。”
符夏當真也不想跟姚玉瑩這種人說道太多,所以連拔下那女人嘴裡的布的打算都沒有:“你先走吧。日後會有其他姚家人下去與你作伴的。不必這般怨毒地看著我,你落到今日的下場都是你自作自受,不僅是你自己,還有其他不少姚家人都是一樣!”
說罷,符夏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姚玉瑩,而是平靜地看向了寧塵逍。
“有勞王爺了,我不是多殘暴之人,讓她痛痛快快離開這個世界就行了。”
她不是太過殘暴之人,但更加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一個接二連三想害死她的人,自然沒有必要再留在世上。
寧塵逍倒也沒想到符夏竟然如此果斷,這般利索乾脆便做出了決定,原本還以為這丫頭至少會費一些功夫,但現在看來倒是不必那般麻煩。
“拾一,把人帶下去,按二小姐吩咐去做便是。”
他也沒耽誤,很快便交代拾一。
姚玉瑩此刻完全傻了,連哼哼聲都發不出來,怎麼也沒想到符夏竟然這般乾脆便要讓人了結掉自己的性命,連一點猶豫與遲疑都不曾有。
等她終於回過神來之際,卻是什麼都來不及,什麼都做不了,一切已然塵埃落定,自己的性命就此在這個被她視為賤人的手中爛泥一般中斷。
姚玉瑩被帶了出去,屋子裡頭很快便只剩下了寧塵逍與符夏兩人。
“本還以為有些戲可看的,沒想到這一回你倒是乾脆利落得緊。”寧塵逍笑道:“之前這麼久都不曾見你對這女人做出任何反應,我還以為你打算網開一面放過她呢,若不是今日她又自做孽,倒也不至於被我當成送給你的禮物了。”
“網開一面那也得有能夠網開一面的理由吧。她滿心都想殺我,就算我腦子糊了想放她那也得她自個先放了她那些愚蠢的念頭才行呀。”
符夏這會出更是出乎意料的平靜,慢慢說道:“之所以沒有急著動手,不過是時候沒到,也沒必要單獨去取她這麼一條性命罷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動手的物件不僅僅是她,還包括其他的姚家人?”
聽到這話,寧塵逍倒是興趣高漲,調侃道:“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有追求,如此有眼界,倒是我顯得有些鼠目寸光了。”
“王爺過謙了,那本就是姚家與我之間的恩怨,不關王爺什麼事,王爺又何必跟我一般去想那麼多呢?”
符夏如實而道:“姚玉瑩在姚家的地位份量根本不值一提,刺客也好死士也罷,雖然看上去都是她指使,但沒有姚家的首肯,她又哪裡有那樣的能耐調動得這些資源。前前後後這麼久,姚家不少人都早就視我為眼中盯,想要加害於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光是一個小小的姚玉瑩又怎麼可能平息我們之間所有的恩怨。”
“說得極為在理,那你打算怎麼做?”寧塵逍見狀,自是點頭表示贊同:“雖然你說那是你跟姚家的恩怨,看上去的確與我沒什麼關係,不過咱們之間的關係倒也不算淺,日後等你進了寧王府,明面也好暗面也罷,我的敵人便是你的敵人,同理,你的敵人也是我的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