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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們回家了。”傅靜燃手按在紀晚秋的肩膀上,輕推她,紀晚秋一點反應都沒有。

傅靜燃看她的樣子,猜測她肯定喝得不少,他無奈地搖搖頭,起身彎下腰,打橫抱起她,對著因為難受而皺著眉頭的紀晚秋說了句:“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這麼多?”

傅靜燃轉身對著愣在一邊的陸靜衍說:“你還能不能開車?要不要我送你?”

陸靜衍終於在一晚上混亂的思緒中找回一點理智。

“不用了,我沒喝幾杯。”

“那行,你自己開車小心,我先回去了。”傅靜燃知道陸靜衍經常去PUB喝兩杯,酒量還算不錯。

說完,他抱著紀晚秋走向自己的車,拉開車門,把紀晚秋安頓好,繞到另一邊,朝陸靜衍揮了揮手,然後開車離開了。

陸靜衍靜靜地看著傅靜燃的車走遠,消失在街角,才轉身在長椅上坐下來,手臂上仍然掛著自己的大衣,任冬天的冷風吹過,他扭頭,看著自己在長椅上疊的整整齊齊的圍巾,呆坐了很久。

回到家,傅靜燃把紀晚秋抱回臥室床上,幫她換上睡衣,坐在床邊用熱毛巾給她擦了手和臉,然後蓋好被子。

把毛巾放在床邊的矮桌上,他轉過身,單手撐在她的另一側,低著頭端詳她的臉。她身上濃重的酒氣告訴他,她今天肯定喝了不少酒,以她的性格,絕對不會喜歡吵吵鬧鬧的PUB,但是今天卻毫無預兆地跑去PUB喝了這麼多酒。早上出門的時候她就不高興,難道她的反常是在跟自己賭氣?但是賭氣又是為了什麼?

他因為之前飯桌上李楠楠說的話是氣不順,Aaron提供給他的爛方法是不管用,但是他已經儘量剋制自己了,這個女人還賭什麼氣?總不能還要他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在他們的關係裡,他一退再退,退得都快失去底線了,一開始自己還可以騙自己是以退為進,只要立場不倒,收回成本不過是時間問題。今天他連騙自己都懶得騙了,晚上到處打電話找不到她時,他就發現,在她面前,那些所謂的狗屁立場、策略根本都是屁話。這次他肯定是賭大發了,什麼機會成本、預期收益的都去見鬼吧!他把整個自己早已賭進去了,現在還要什麼章法?

想到此,傅靜燃開始覺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傻瓜,他的手貼上紀晚秋的臉,認命地對她說了句:“不管你還愛不愛他,我都不可能放手了。”

紀晚秋早上從宿醉中醒來,發誓再也不去夜店喝酒了,頭疼加上暈眩,還有一身的酒氣,讓她充分認識到了昨天自己是多麼衝動,都怪傅靜燃,如果不是他,她根本不會把自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敲了敲頭,發現自己除了記得自己跟天愛和Tina一起去的夜店,她喝了很多酒,剩下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她一身酒氣,傅靜燃肯定是知道自己昨天去喝酒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以前不瞭解他的時候,她做錯事還挺害怕他生氣,到現在,反而越來越討厭他一臉鎮定從容的笑,好像沒什麼事情能讓他情緒波動似的,昨天她會去PUB喝酒,就是想要氣氣他,看他還淡不淡定?

她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衣服下樓,準備去廚房準備煮點粥吃。一進飯廳,發現飯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筷,除了粥之外還有幾樣小菜,她疑惑地看著正在盛粥的傅靜燃,不是他煮的吧?他要會煮粥,老天估計都該哭了!

“愣著幹什麼?坐下來吃飯啊!”傅靜燃盛好粥,坐下來開始吃飯。

紀晚秋走過去,坐在傅靜燃對面,用勺子攪著碗裡的粥,樣子看起來是粥該有的樣子。她抬起頭看傅靜燃,觀察他的表情。

傅靜燃看她把粥攪來攪去研究了半天,終於理解她在幹嘛了。

“放心,粥是早上我從岳母家帶過來的,我自己煮的我還不敢吃呢!”

“就說老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