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八卦機會,曲子一收尾,一堆記者就湊了過去,連珠炮似的問題就接踵而至。
紀晚秋顯然沒有預料到這樣的架勢,上次的照片事件讓她對媒體仍然心有餘悸,準備扯著傅靜燃離開這是非之地。
相比紀晚秋的緊張,傅靜燃倒是一臉鎮定的笑,伸手扣住紀晚秋朝自己伸過來的手,在她耳邊低語了一聲,然後轉過身笑著面對眾家記者的提問。
“請問您是LUFUS的分割槽總裁陸靜衍先生嗎?”
“作為跨國公司高層,您對打人事件作何解釋?”
“旁邊這位小姐和您是什麼關係?您能說明一下嗎?”
傅靜燃伸手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
“謝謝各位的關心,針對各位的問題,我會一一作答。首先,上次在酒吧先動手的人的確是我,但是這件事事出有因。我想如果在場的各位遇到有人非禮你的妻子,也一定會和我做同樣的事;其次,我要糾正的一點是,報紙上所說的LUFUS的分割槽總裁陸靜衍先生是我大哥,我們倆長得很像,但他其實和這件事毫無關係,因為這樣的負面訊息致使LUFUS的股價下跌,我很抱歉。因此我將我手中所持有的LUFUS10%的股權劃到我大哥名下,以補償這次LUFUS因為我所受的損失。我想,我所說的話已經很好地解釋了各位的疑問,也希望各位能夠給我和我太太一點私人空間,對這件事情的追究到此為止,謝謝大家。”傅靜燃說完之後,拉著紀晚秋往外走,旁邊有人適時隔開了記者的靠近。
出門之前,傅靜燃從商煜希手中接過一個藍色資料夾,走到同來參加酒會的陸靜衍和陸家夫婦跟前,將資料夾遞給陸靜衍,然後以只有他們幾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對陸靜衍還有陸家夫婦說了句:“欠你們的我都還清了。
出了飯店門,上了車,紀晚秋終於有機會說話。
“你跟商煜希商量的就是這件事?”
傅靜燃轉過身幫紀晚秋扣上安全帶,笑著說:“秋天,我覺得我應該收回我之前說的話。”
“哪句?”
“就是你不記得帶腦袋那句!”傅靜燃伸出手指彈了下紀晚秋的頭。
紀晚秋回想今天晚上傅靜燃所有講過的話,把安全帶解開,轉過身圈著傅靜燃的脖子,把頭擱在傅靜燃的肩膀上。她明白傅靜燃的想法: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這樣陸靜衍就可以置身事外,不用承受陸家長輩還有外界的壓力,至於LUFUS的股價短期之內可能很難恢復到正常水平,但至少可以遏制住持續下跌的態勢,這樣就給陸靜衍出手贏得了時間。至於她,這件事情說到底她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陸家長輩對她多有責難多半情況也是出於此事。傅靜燃這麼做其實都是為了她,之前他說過所有的事他會負責,不會讓她欠LUFUS任何東西,她現在終於理解他為什麼會那麼說了。
“你沒有戴眼鏡,就是讓你自己看起來跟靜衍更像對嗎?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
“聰明!”
“LUFUS10%的股權對你真的沒關係嗎?其實可以不……”紀晚秋雖然沒學過經管,但是也知道像LUFUS這樣的企業,10%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傅靜燃雖然並不在乎陸家的財產,但是讓他為了自己拿出這麼多股份,她實在難以心安。
“反正給都給了,總不能再要回來!再說,那些股份是我外公給我的生日禮物,不過這大概是我收到的最沒意思的禮物,不打算跟陸家有牽連,送出去也好。”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惹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犧牲這麼多的。”
“你不是說,傅靜燃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嗎?”傅靜燃其實有他自己的打算,那些股份是當年他父親給他外公,算是謝禮,他外公又轉手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