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內心陰狠、行事狠辣,為人喜怒無常,是個不可依靠,無法共謀大事之人。始終對其若即若離,不遠不近。
果然,在這一次華南灼政變之時,王莽當其衝,將原忠於華南翊的不少部下與鐵翼全部斬殺。就連當年一度對他照顧有加的恩師秦子安,亦被他率兵將滿門抄斬。在得知這次率兵的是他,華南翊不禁哈哈大笑。
“好,好你個王莽!率先卒,表衷心。好一個帥才!”華南翊將密函放至燈下,看一團火焰燃得燼了,照亮了他稜角分明的臉龐,映得一雙黑眸愈的漆黑明亮。
“這一次,定不會讓他有生還的機會。”叢山的眼睛攸然深邃下去,隨即籠罩而來的,是濃濃的恨意。
“!此次,定要這小子血債血償,用他的人頭,祭奠秦老先生的在天之靈!”魯笑亦拍案而道。
烏蘭,卻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兀深思。
“可是在掛念遠在中原的母親?”華南翊的聲音響在耳畔,烏蘭方回過神來。帳內紅燭輕搖,兩人的影子投在帷帳之上,也在輕輕的搖曳著。
叢山等人竟然不知不覺中退了下去!
烏蘭慢慢的回過頭,看到華南翊明亮地眼眸含著體恤的笑意,凝望著己。一抹帶著溫情的笑容。浮上她的唇角。
“已然過了這麼久,不知母后身體如何。”烏蘭輕輕嘆息。
是呵。那時相見至今。已然過去了好幾個年頭。雖然同在中原之時。卻因為擔心著各地安危而不敢冒然相見。母后地近況。又是如何。華南灼會不會為難於她呢?
華南灼。這個名字。在心中掠過。依舊激起微微地疼痛。讓她不願再思及。
放心。鄧子超鄧將軍已然在密涵上提及。太后目前境況並無大礙。況且鄧將軍尚藏身在中原。太后地安危。應是不會受到威脅地。你儘可以放心。”華南翊輕輕地將手搭在烏蘭地肩頭。微笑著。輕輕拍了拍。
溫暖地感覺慢慢傳遞過來。烏蘭心中地焦慮。慢慢地平息下來。那溫暖地大手。輕輕地碰觸著她有如凝脂一般地肌膚。感受著那肌膚中所蓄含地盈盈水氣。清冷而滑膩。
“可是。你會不會覺得那木這個人。有點古怪?”想起那木。烏蘭總會覺得心頭有一抹極不舒服地感覺。像是一塊石頭壓在心頭。隱隱地令她感覺到不安。這是直覺。還是她地猜測?
“他地事情。我心中有數。只要有我在。你就不必惦念其他。因為。你是我地女人。”華南翊地聲音。陡然低沉下去。他慢慢地俯下身。吻住了烏蘭地唇。
烏蘭尚在思慮之中,卻冷不妨被華南翊吻住了嘴唇,當下便是一驚,但華南翊已然霸道的將她擄獲,他地氣息全部被她吸進了肺裡,有如他一向的霸道與張狂,深深地吮吸著她的柔美。
這乃是主帳之中,怎可在此地兒女情長!
烏蘭忙不迭的伸出手來去推華南翊,卻根本推不動他。
她用力的掙開他的鉗制,從他嘴唇的蹂躪之下逃出,嗔責道:“放開我,華南翊,你這瘋子!這裡是主帳!”
“那又如何?”華南翊的聲音因為已然澎湃而起的而微微的沙啞,他的面頰因高漲的熱情而微微的泛起紅暈,身體驟然升溫,傳遞到烏蘭的體內,激起她帶著不安的與快感。
“我想要你的時候,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他低聲的說著,輕輕含住了她小巧玲瓏的耳垂。
烏蘭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起來,她的身體似乎比她的內心更能對華南翊產生激烈的反應,可以很快速的感應到他洶湧而來的。
可是,烏蘭的內心卻並不甘心就這樣被他擄獲,她躲閃著,想要從他的懷中掙扎出來。卻因為她的躲閃和抗拒而使得華南翊更加的興奮和具有攻擊性。
“是誰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