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是不敢相信,這些話竟然說得出來?他們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
秦煙雨美麗的大眼睛直直逼視著衛常傾,“衛校官,我們都乾脆利落一些,大家都是軍人。。。。。。”
“軍人?”衛常傾輕放下筷子,挑眉,目光從秦保國和秦煙雨的臉上輕飄飄地掃了過去,冷嘲意味極濃,“你們這樣,也能稱得上是軍人?我軍風軍紀軍規,哪一條教你們搶別人的未婚夫?哪一條教你們仗勢欺人?哪一條教你們以軍人的前程威脅別人?哪一條教你們以重利誘惑或是逼迫別人?”
他的聲音越來越冷,越來越沉,語氣越來越凌厲,“我軍風軍紀軍規,哪一條教會你們如此自以為是,自命不凡,自負蠻橫?軍威,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秦家之威?秦副總參,秦校官,你們真的是軍人?你們有臉自稱軍人?”
他的話如雷霆霹靂,晴空炸響。
齊小酥接了他的話說下去:“你們想彌補我,用什麼彌補?用錢?你們的錢有我多?用權?當上了副總參,就是為了幫自己的女兒搶別的未婚夫?衛校官是流血流汗拼出來的前程,是經生死槍林彈雨闖過來立的功,是憑他自己的本事走到了這一天!因為你們一句話,這一切就被抹殺了?以後靠著秦煙雨的關係,他才能有前程不成?”
她冷冷地看著秦煙雨:“就憑你這樣看不起他,你就沒有資格與我一爭。當然,說爭還是看得起你,你,說出這些話來,品德本就不行!秦煙雨,你看不起我,但是你信不信,論功夫,我一個人可以把你打趴下,論錢,我的錢可以把你砸趴下,論情分,我跟衛校官之間也輪不到你插半根頭髮絲!”
她睥睨著,傲然道:“這個男人是我的,要搶,找死!”
說罷,她拉著衛常傾退後一步,直抬起腿,迅速地狠狠往下一腳。
那木桌子啪地一聲從中裂成兩半,滿桌盤碗咣咣噹當摔了一地。
秦家一家三口驚得都跳了起來帶著椅子退了幾步,驚駭地看著一身冷芒的齊小酥,沒有想到她看起來不過是俏麗的少女,竟然卻有這樣的腿力,竟然這樣地暴力,這樣張狂!
“你,你你。。。。。。”
秦保國受驚過度,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而秦煙雨卻是面色蒼白,大受打擊,嘴唇顫抖著。
她這輩子第一次愛上一個男人,第一次做爭男人這種事,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這樣沒有尊嚴地表白,卻也第一次被人這麼狠狠地羞辱。
而她本來以為自己至少比齊小酥強很多,卻被她這一腳直接打擊了。
論狂,她還比不上這個小她幾歲的少女!
秦家一家三口面色鐵青而去,齊小酥看著一屋狼藉,挑了挑眉看向衛常傾,“要賠錢了。”
衛常傾頓時就樂了。
“齊總錢多得能砸死人了,這一點賠償費對你來說不在話下,你出吧。”
“你說你請的。”
這二人只當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倒是計較起這麼點錢來了。他們不知道秦家一家三口都快崩潰。
“我去找大哥說說。”秦夫人坐上了車,雙手還在顫抖。她活到現在還從來沒有這麼怒過。
“先不用去找舅舅。”秦煙雨沉默了一會,聲音澀澀地道:“我。。。。。。丟不起這個臉。”
她是真的丟不起這個臉。以前舅舅還誇過她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軍人,但是現在如果讓舅舅知道這事,舅舅還不知道要怎麼想她。
“那衛常傾和齊小酥根本就是太過張狂。。。。。。”
秦保國有些心力交瘁地擺了擺手,“小雨說得對,讓我先想想,這事,先再想想。”
衛常傾根本就不理會這秦家三口怎麼想的,帶著齊小酥賠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