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階之上狂奔而去,他們爭先恐後的模樣,卻是讓那老者大搖其頭。
看著老者反應的昊莊的臉上流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卻並沒有止步不前,而是緩步跟在孩童們的身後,一步一步的向著山頂攀登而去。
南禪幾乎與他同時起步,他高昂著的頭顱遞給了昊莊一個挑釁的眼神,然後便與他一前一後不超過兩個階梯的向著山頂邁進。
二人方才攀登到十分之一的時候,便見到不少的孩童氣喘吁吁的停在了原地止步不前,甚至途中還見到一名眼神恍惚的孩童失足順著石階向著山腳下滾去。
‘這恐怕就是老頭兒口中所說的生命危險了吧?”昊莊與南禪二人因為緩步而走,並沒有起初的孩童那般衝刺得那般猛烈,所以現在雖然兩腿有些發酸,卻依舊還能繼續上前。
二人對視了一眼,都想著要將對方超過,牙關一咬,便又邁步繼續向著山頂攀登而去。
又過了約莫十分之一的路程,二人都已經是兩腿發軟。單卻是硬氣的站得挺直。
兩人站在同一層階梯之上,昊莊咬牙切齒的向前邁了一步,那南禪便狠狠的盯著昊莊一眼,拖著沉重的步伐又向前邁出一步。
如此過了許久,早該停歇下來的二人竟然又邁出了百步之遙。
“喂,你怎麼不停下來休息?”正奮力向前的昊天突然聽到了旁邊南禪的聲音,卻是一咬牙,又向前邁了一步,回應道:“那你怎麼不休息?”
南禪的牙關緊咬著又上前邁出了一步,道:“本君子衝著第一名來的,又怎麼可能落後輸給你這麼個庶民。”
昊天嘿嘿一笑,卻是爬倒在了地上,雙手著地匍匐著上前攀了幾步,回頭衝著南禪道:“我就不信,尊貴的南伯侯君子會跟我這麼個庶民一般爬著走。”
南禪的面色之上浮現出了一絲潮紅,奮力的提了提腿,卻發現兩腿此時已經如同鉛塊一般沉重。
他咬牙了咬牙,卻是‘啪’的一聲撲倒在地上,學著昊天的模樣攀巖而上,道:“小子,這事兒本君子記下了。”
回應他的是趴在他身前的攀巖的昊天用腳蹬出來,積蓄在石階之上不知多少年的漫天塵埃。
第五章毅力比拼
二人咬牙切齒的爬到了十分之三的路程之時,昊莊終於率先支援不住停了下來。
他翻轉了個身子,擺成個大字擋在了那南禪的前行道路上,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細膩的看著那個滿臉塵埃的南伯侯之子。
“賊,你,你給我,讓,讓。。。。。”他氣喘吁吁的說了幾句,卻並沒有說完便啪的一聲躺在了石階之上,濺起了漫天的塵埃。
名貴的錦衣華袍之上滿是灰白色的塵埃,他恨恨的看著那個擺著大字擋著他前行道路休息的昊莊,眼神之中悄然的浮現出了一絲重視。
他乃是南伯侯最寵愛的幼孫,從小便在兄弟姐妹之中展露出了過人的智慧。據檢查血脈的巫說,他的體內具備著上古孔雀的血脈,將來若是無人與他爭天命之力的話,他將有機會還祖成每萬年方才出世一次的上古鳳祖。
他的祖父告訴他,不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能低下他的頭顱,因為孔雀,生來驕傲,更何況是更為尊貴的上古孔雀呢?
所以,不論走到哪裡,他都始終高昂著自己的頭顱。少有平視他人之時,現在的他,卻只能抬頭仰望擺著大字攔在他身前的同齡孩童。
這是他第一次飽嘗挫敗之感,不論是出自何種原因,眼前的男孩終究是比他走得更遠,他有一種感覺,或許在恢復過來之後,他依舊無法超越眼前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卻又十分特殊的孩童。
“喂,你叫什麼名字?”許久之後,南禪平靜的聲音在昊莊的耳邊響起。
昊莊正看著天空之上漂浮的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