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應酬,那日蘇陪著,崇慎不好喝酒,那日蘇倒是得心應手的很,這晚參加了一場舞會,鶯鶯燕燕的都是一些達官顯貴人家的閨女小姐,男士受邀的都像崇慎一樣單身漢一枚,目的挺明確吧,就是個聯誼的場合,但是崇慎的心思是叫這幫小姐們都跟他混個臉熟,等回去跟父母說起,到時候自己做了生意,那些有特殊心眼的父母肯定大力支援。
瞧,他現在真的是變成一個精明的商人了,沒有哪一樣有明確利害關係的是他放棄的,舞會氣氛熱烈,姑娘們遞酒不能總讓那日蘇擋著,幾番下來,不勝酒力的崇慎終於是熬不住了,他跟那日蘇擺擺手,意思是今天就到這吧。
出來時起風了,一下子吹得崇慎清醒了不少,他跟那日蘇叫了車,準備回宗廊。
路上的時候,他看著天上的明月,想起那晚湖水中映著的月光,柴火邊那個小小的人,還有之後她朦朧的眼,他低著頭,晃了晃腦子,還是沒有晃散那個人的影像。
到宗廊門口,崇慎突然不動了,那日蘇回頭瞧他,見他頓了兩秒後走向車邊。
“幹嘛去?”
“甭管了,你回吧,我出去一趟,跟城叔說我去我父親那了。”
說著他進了車,啟動,就開走了。
“編吧!”那日蘇咧嘴笑了一下,跨步進去。
☆、苗頭
這時候的顏晏正倒在床上,今日晚上她終是抵不過那幾罈子酒的誘/惑,開了一罈,自己一個人喝著。
沒想到這酒如此醇厚,她從沒喝過這麼柔這麼甜的酒,她覺得入口甘醇,多喝些沒關係,結果她萬萬沒想到這酒的後勁這麼大,她一站起來時竟覺得天旋地轉,顏晏扶著桌子,扶著椅子,扶著床框子,倒在了床上。
人一喝多,難免燥熱,她突然覺得空虛,腦子空虛,身子空虛,她夾緊雙腿,覺得下面也空虛,她仰著一點點解開釦子,竟覺得手指輕輕觸碰到肌膚都讓她產生強烈的渴求。
酒後居然會有這麼猥/瑣的感覺,她側臥著,臉對著牆,一點點捲曲,這時好想有個人能抱抱。
一隻手輕輕觸碰她的肩膀,她覺得那片肌膚一下子燒紅了,下面跟著癢起來,她難耐的回頭,看見那個俊朗的他,在酒醉的人眼裡,變得更為渴求。
她沒有猶豫,回身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他。
崇慎聞到她的絲絲酒氣,酒後的她嫵媚異常,他根本把持不住,已經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顏晏最後的一絲絲寸縷。
顏晏吻到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舌尖輕輕碰到崇慎的耳郭,崇慎一個機靈,他覺得以後得讓顏晏少喝點了。
他們倒在床上,崇慎從後面抱著她,揉搓她的綿軟,顏晏回頭吻他,崇慎分開顏晏的腿,將那個炙熱的東西塞進她雙腿間的縫隙,顏晏夾緊,崇慎沒有著急,而是緩緩抽動摩擦著顏晏肥厚的鮑魚,顏晏低聲啜泣著求饒,這般難耐,這般渴求。
顏晏媚得快滴水兒了,微微張開的嘴吐出團團熱氣,崇慎摸了她下面一下,溼熱粘膩,他站起身,撈起她,走到鏡子前。
剛到鏡子前,崇慎突然的碰撞讓顏晏驚叫了一下,她大口喘著,崇慎從後面摟著她,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
“看著鏡子裡。”低沉暗啞的聲音吹著耳廓。
顏晏不停喘著,鏡子裡是連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崇慎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抵著她的下嘴唇,她看著,低頭含住。
猛烈的撞擊讓倆人出了一身汗,鏡子裡的豐臀肥乳白花花的,後面的崇慎一對比顯得很黑,他們在這個無人踏足的小屋裡大聲叫著發洩著,最後一下之後顏晏突然渾身癱軟,直接攤在了地上。
有些液體從大腿根滑下來,顏晏不停喘著,心蹦蹦的跳,她回頭見崇慎攤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