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個主意很好。&rdo;警察局長說。

&ldo;但是你必須記住這一點，&rdo;布林斯特羅德小姐說，&ldo;學生中會有人為了顯示自己了不起，把枝節小事著意誇大，甚至編造一通。女學生能做出非常古怪的事來；不過，對這種愛出風頭的情況，我想你已經習以為常了。&rdo;

&ldo;這種情況我遇見過。&rdo;凱爾西警督說，&ldo;好，請給我一張你們這兒的教職員的名單，還有工友的名單。&rdo;

3&ldo;體育館裡的衣櫃我已全部仔細檢視過了，警督。&rdo;

&ldo;而你什麼也沒發現。&rdo;凱爾西說。

&ldo;是的，警督，沒有發現重要的東西。有的衣櫃裡有好笑的東西，可是沒有同我們這一行有關的東西。&rdo;

&ldo;衣櫃都沒有鎖上，是不是？&rdo;

&ldo;是的，警督，都沒鎖上。衣櫃是可以鎖上的。裡面有鑰匙，但沒有一個是鎖上的。&rdo;

凱爾西思量著環顧了一下週圍光潔的地板。網球拍和拉克羅斯球棍已經放回到架子上去了。

&ldo;好吧。&rdo;他說，&ldo;我現在要到學校裡去同教師談一下。&rdo;

&ldo;你不認為這是學校內部的人幹的嗎，警督？&rdo;

&ldo;可能是的。&rdo;凱爾西說，&ldo;除了那兩位教師，查德威克和詹森，還有那個耳痛的孩子吉恩，沒有人能證明自己不在犯罪現場。按常理說，當時所有其他的人都在睡夢中，可是沒有人能保證這一點。學生都各人有自己的房間，教師當然也是這樣。她們之中任何人，包括布林斯特羅德小姐，都可能出來在這兒碰上斯普林傑小姐，或者尾隨著她到這兒來。然後，在殺掉她之後，誰都能穿過那片叢林，由邊門悄悄地躲回房子裡去，而等到有人報警，此人早已回到床上睡停當了。令人感到棘手的是殺人的動機。&rdo;他接著說，&ldo;唔，難的是動機。除非有人在這兒進行活動而我們卻對之一無所知，否則似乎不存在動機問題。&rdo;

他出了體育館緩步向大樓走去。雖然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花匠老布里格斯卻要在花壇裡繼續幹一會兒，看到警督走過，他站起身來。

&ldo;這麼晚了你還在幹哪。&rdo;凱爾西微笑著說。

&ldo;啊，&rdo;布里格斯說，&ldo;年輕人對園藝一竊不通。八點上班，五點收工‐‐他們認為這就是園藝。你得看看天氣嘛，有時候你可以乾脆呆在屋裡不到花園裡來，而有時候你可以從早上七點鐘一直幹到晚上八點鐘。就是說，如果你喜愛這地方並且看著它感到自豪的話。&rdo;

&ldo;你應該為這座花園感到自豪。&rdo;凱爾西說，&ldo;我從沒見過有養護得這麼好的花園。&rdo;

&ldo;說得對，是這樣。&rdo;布里格斯說，&ldo;但是就我目前的情況來說，我算是走運的。我有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做幫手，此外還有兩個男孩子。但這兩個孩子不大管用。這些孩子和年輕人大都不屑於幹這個活。他們都想進工廠，或者當職員坐寫字間。他們不願意讓一點兒純樸的泥巴沾上自己的手。但是，我剛才說過，我是走運的。我有個得力的人幫我幹活，他是自己找上門來的。&rdo;

&ldo;是最近來的嗎？&rdo;凱爾西警督問。

&ldo;這學期初。&rdo;布里格斯說，&ldo;他叫亞當。亞當&iddot;古德曼。&rdo;

&ldo;我在這兒似乎沒看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