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正的五級，六級大師，卻很少。」眨了眨眼，喬瑞做了這麼一個總結。就說嘛，一群兔子都成高階符文師了，那人族還怎麼活啊？

「對，就是這樣！」點頭，馮章表示贊同。

「哦！」微微點頭，喬瑞也覺得這兔族學人族的符文術，不可能那麼容易的。

「符文液的話，我可以調製，不過，我只會調製低階符文液！」思索了一下，柳天琦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在錦州，四級和四級以下的術數師被稱之為低階術數師。五級和五級以上的術數師被稱之為高階術數師。在低階符文師之中，有二分之一的符文師會調製低階的符文液。而在高階符文師之中，只有萬分之一的高階符文師才會調製高階符文液。所以，低階的符文液很常見，但是，高階的符文液卻很珍責。

現在的柳天琦，雖然，已經會調製五級符文液了。但是，他卻不想暴露出自己的底牌。所以，他只說自己會調製低階的符文液。因為低階符文液很常見，而且會調製低階符文液的符文師也很多。

「四級以下就夠用了。紫玉城可沒那麼多大師啊！」聽到柳天琦說會調製低階的符文液，馮章非常的高興。

「也是！」點頭，柳天琦表示贊同。

「柳道友，調製符文液，可是比賣靈符還賺錢呢？之前，我們店裡的低階符文液都是由董符師調製的，眼看著都要賣光了。父親還說，實在不行讓李前輩調製一些符文液呢？你要是願意，我去跟父親說，讓他把調製低階符文液的差事，交給你！」看著柳天琦，馮章笑著幫柳天琦攔下了調製低階符文液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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