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鼻尖冒汗,開始打起了哈哈“那些小丫頭見面,不得撓破臉皮,我還要挨個安撫,這又得浪費多少錢,姑奶奶,還是幫我省省吧。”
久未發聲的弘翰,見宋澈這副慫樣,數落道“誰讓您老人家,身體這麼好,同時包養幾個小情人,也不怕自己累到,這麼夜夜笙歌,身子骨扛得住?”
宋澈被這麼接二連三的轟炸,後悔自己多嘴,得罪誰不好,非得罪顧一,一句話說不對,就踩了地雷,他忙轉移了話題,引開戰火,瞧著許亦琛這一頭白髮,不禁問道“亦琛,你這什麼造型?人帥,也不至於挑戰這麼個髮色,我想想啊,對,你現在就像是tvb警匪片的恐怖的份子,就差手裡拿著定時器,引爆炸彈了,你這髮型可是和《飛虎》裡面第一集出場的那個壞蛋一模一樣。”
“女人這麼多,還有時間看tvb?宋老闆真是忙裡抽閒,支援我們香港的邵老先生。”許亦琛不鹹不淡的回應道。
宋澈料想不到,平日裡一本正經的許亦琛,也調侃起了自己,想要反擊,就在不知道怎麼找突破口時,竟看到許亦琛低頭時,脖子後面那一處明顯的紅淤;越琢磨,越不對勁。
他壓了口酒,直接把許亦琛領子順下一拽,發現新什麼寶貝是的,眯著眼睛很多事的讓弘翰和顧一來看,曖昧的說“看來在外面有女人的不止我一個,瞧瞧這脖子後面,得被人親了多少口,別說劇情需要,哥們不信,你最近可沒拍電影。”
許亦琛神色不悅的向後一閃,瞪了宋澈一眼,可惜為時已晚,弘翰和顧一都看到了他衣領後的吻痕,不想解釋,沉默的喝了酒,沒有說話。
顧一強顏歡笑,心生悶痛,自嘲是她太天真,以為許亦琛在和她分手後,感情世界一片空白,這些吻痕戳碎了她所有的自以為,眼裡多過那麼一抹失落。
“玩的這麼兇,也不注意點”過了好幾秒,顧一才啞著嗓子開口。
宋澈和弘翰都發現顧一情緒不對,許亦琛也在一邊不說話,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顧一側影如玉,被燈這麼一映,像畫中一幀落落的剪影,她也覺的自己似乎有些哽咽的問話,有些失態,所以咳嗽了一聲,打破沉默,強裝淡定的勸這三個男人喝酒。
宋澈和弘翰很識趣,在這之後,和許亦琛有一句沒一句的寒暄,沒喝多少,就草草的告辭,給他們兩人留下獨處的時間。
兩人和落荒而逃般,出了門,不約而同,鬆了一口氣,裡面的氣氛壓抑的要死,從宋澈的那句玩笑話後,事態就到了愈演愈僵的地步,尤其是顧一那張俏顏,整晚都紅著眼圈,想哭又不能哭的樣子,讓人看了心疼。
“你他媽的能不能積點嘴德,人顧一才離婚多久,心情已經夠遭的了,你還在那裡瞎起鬨,真是出息,許亦琛的領子都能往下拽。”弘翰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不明白這個宋澈,快要四十的人,在外面又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說起話來,一點也不經過大腦,凡事有點情商的人,也不會當著顧一的面說出許亦琛有女人這些話。
“我哪知道顧一對許亦琛還有情份,她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怎麼還惦記著許亦琛,今晚一看,才知道這麼上心,這怪不得我”宋澈心裡亂及了,後悔讓本該愉悅的晚宴,變成了不歡而散的逃跑。
“你是怎麼當的朋友,多少年了,還不清楚顧一對許亦琛是什麼感情,說愛的死去活來,一點不冤,當年她為什麼結婚,你又不是不知道,婚禮上那副守活寡的表情,忘得了?”
宋澈長嘆了一聲,他點了只煙,狠狠地吸了一口“顧一是愛錯了人,一個根本不能給她結果的人,這是何苦,她也是太偏執,用結婚的方式強迫自己忘掉許亦琛,最後結果怎麼樣,給自己弄的婚姻不幸,到頭來,一無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