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敢插一句話,直到他發洩痛快。
ng了太久,何婉墨已經開始打起冷顫,身體素質一向不太好的人,預感到自己這麼一折騰,絕對會凍出病。
不出所料,一回到酒店,何婉墨泡了個熱水澡還是沒有驅散寒氣,她讓客房服務送上來一個體溫計,38度5不算高燒,她覺的應該能撐的住,裹著被子多喝熱水,在睡上一覺,明早就能退燒。
結果這種老辦法,在她身上沒有起多大作用,非但沒有退燒,體溫而且越來越高,在床上耗了半天,敗下陣來,決定去打針。
她有氣無力的穿上了衣服,拿好房門卡,準備去打退燒針,或者去藥店買些藥回來,這麼燒下去,怕耽誤自己拍戲,不是多麼敬業,只是單純的害怕杜放的火爆脾氣,現在的杜放,就像是火藥桶,在片場一個小差錯都會爆發,引發一場爆炸。
何婉墨出了房間,發現這個時間酒店的走廊裡還有人,他們都剛剛從片場回來,大家在一個劇組,平時都打過照面,彼此點點頭,也算是打過了招呼,不過他們對何婉墨點頭,就是出於禮貌,她這種打扮,沒有誰能認的出,這個不起眼的宮女。
她穿著厚厚的黑色棒球衫,又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如果在多副墨鏡和口罩,大家或許會誤會是個明星。
在電梯裡何婉墨竟然碰到了許亦琛和,他們雖然在同一間酒店,不過許亦琛住的是頂層的總統套房,何婉墨住的是普通的客房。
何婉墨猶豫該不該進來,她發愣的站在電梯口,沒有邁步,和許亦琛搭同一部電梯,她的壓力有點大,如果進去密閉狹小的空間,何婉墨不認為自己能和許亦琛在那裡侃侃而談,也不想打個招呼在一片沉寂的尷尬,如果不進去,又像是在故意避開許亦琛,他們之間無冤無仇,許亦琛還幫過她那麼多次,這麼做實在太不禮貌。
電梯門要關的時候,許亦琛又摁了一下開門鍵“愣著幹什麼?進來。”顯然許亦琛不知道何婉墨此時的內心正做著複雜的心裡搏鬥。
他的話像是在命令,何婉墨乖乖的順從,進了電梯,幸虧這家酒店的電梯空間夠大,進去以後,她站的遠遠的,和許亦琛還有他的經紀人保持著距離。
倒是許亦琛先開了口,他發現何婉墨的臉色很差關心的問她說:“幾天了還沒醒酒?”
何婉墨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在許亦琛心裡真是留下了印象,還是那種糟糕透頂的樣子,在私底下碰見許亦琛,她總是狀況百出,沒有一次例外。
“早就已經醒酒了,那天晚上真是麻煩您了。”何婉墨心虛的說,心想確實是麻煩到了人家,許影帝的時間那麼珍貴,還把喝的已經不認識路的自己撿回來,怎麼能不謝謝人家。
沒搞懂發生了什麼,聽他們的話應該是許亦琛照顧了一個喝多的女人,他一臉曖昧的看著許亦琛。
許亦琛沒理:那充滿探知的眼神,而是對何婉墨說:“你臉色怎麼這麼差?生病了?”
許影帝竟然關心她,關心一個小演員的身體,這點讓何婉墨的心裡更暖,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無依無靠,孤苦伶仃,能得到一點關心,她都感動的不行,她告訴許亦琛說:“有點感冒,沒關係買點藥就可以了。”
三個人一前一後走出電梯,許亦琛出現在酒店大堂,這裡的前臺見過的明星太多,已經處於麻木狀態,有些見到許亦琛出現,還是一陣激動,要不是酒店有嚴格規定不準酒店員工拍照簽名,他們估計早就衝上去要和許亦琛合影,許亦琛這兩年出現在橫店的次數,確實很少。
許亦琛叫住走在自己後面的何婉墨,隨後又吩咐找輛車,把何婉墨送去醫院。
何婉墨聽後馬上推辭,她不好意思在麻煩許亦琛,對許亦琛說:“許老師,真的不用了,真的,我自己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