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你被抓住。可是我武功稀鬆,又是無權無勢的,輕易不敢與官兵對著幹。”李霄雪誠心討教道,“你有沒有好辦法?我知道你一定有好辦法的,快告訴我吧。”
寒塵從沒見過成年女子像個孩子似地用這樣的語氣央求著他。這樣的場景態度無端端讓他想到了芳郡主殿下,他心內柔軟之處被抓個正著,怎麼也裝不下去無知的態度,只好無奈答道:“主人儘管如實說就好。您放心,西聖山是三不管地界,大周的官兵不敢輕易過來,否則很容易引起爭端。就算她們來了,進山那些機關也足夠她們折騰的。”
李霄雪其實也想到這個辦法,她就是喜歡看寒塵胸有成竹鎮定自如說事情的樣子。
“我懂了。官兵更想要抓的是芳郡主,你是卑微男子,現在又被賣給我,成了死契奴隸,她們不會對你如何,更不敢對我如何對不對?”
寒塵微微蹙眉,憂慮道:“多數官兵是如此思量。可是這一路朝廷並沒有放棄追剿,下奴怕是皇上那裡有特別用意。她們抓不到芳郡主,或許會將下奴甚至是您捉住了一併送回京中,誣陷您是攝政王殿下的餘孽。您若是當機立斷捨棄下奴,漠西鎮上又有那麼多人證,或許能保命。”
李霄雪不滿道:“我在你眼裡就那麼沒擔當麼?你是我的重要財物,我才不能讓別人帶走你。既然漠西鎮上有那麼多人證,證明我與你的小主人無關,我自有辦法說服官兵放過你。”
25在劫難逃
李霄雪和寒塵出了山,向東而行,走來時路進入沙漠地帶,一路都還算是順利。不過沒有了先進的寶馬摩托,靠騎馬和徒步行路比來的時候慢許多。
這一日清晨,兩人正準備休息的時候,遠處突然颳起一片塵沙,隱隱可聞馬蹄嘶鳴。
曾經遭遇馬匪襲擊心有餘悸,李霄雪頓時緊張起來,對寒塵說道:“是不是大股馬匪來了?這時候不要講究那些虛禮,咱們一人騎一匹馬,先逃命要緊。”
寒塵抬眼觀望,只見旗幟招展,不像是馬匪,倒像是官兵。他沉住氣說道:“主人,可能是官兵,不要慌。如果現在騎馬跑,會被官兵認為是馬匪射殺的。”
果然,煙塵之中打頭跑出來幾匹快馬,馬上的人穿著鮮明鎧甲,旗幟上繡著大大的“周”字。
為首的將領見到一男一女兩老實地站在原地不動,立刻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李霄雪裝出市井模樣,點頭哈腰道:“小人是良民,來自異邦,欲去中原遊歷。”
為首的將領聽李霄雪講話字正腔圓,衣著打扮也是大周樣式,狐疑道:“你是異邦人?度牒文書拿出來看看。對了,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帶著一個男子路過?”
這會兒後面的大隊人馬已經趕了過來,烏壓壓一片足有百十號圍成大圈。又有一名將領策馬上前,還從懷裡掏出一副畫卷,展開後對著寒塵上下打量不休。
寒塵知道自己已經是被畫影圖形全國通緝,這些追兵看衣飾,一部分應該是從京中出來的精銳,一部分則是邊疆守將。
那個拿著畫卷的將領官職更高一些,她冷冷命令道:“那個賤奴抬起頭來。”
寒塵本來是匍匐跪地,聽聞命令,知道躲不過,就順從地抬起頭。
“就是他,這是和人犯一起逃走的那個侍人。”那個將領收起畫卷,一揮手,便有幾名官兵衝上前,粗暴地將寒塵按倒在地,反剪了手臂,二話不說一頓踢打。
寒塵並不反抗,由著她們折騰,為了少挨些拳腳三兩下就假裝昏迷過去。
剛才那個質問李霄雪的將領變了顏色,如臨大敵一般抽出腰刀指著李霄雪厲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李霄雪如果有杜國欣那種身手,此刻就算不狠狠教訓這幫官兵,也會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