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應該是以前就有輕微的心臟病,後來遇到重大的打擊,病情有惡化的趨勢,又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
“能治的好嗎?”薄傲寒打斷醫生後面的話。
“就我們國內的醫療水平,還沒有辦法醫治,唯一的辦法就是儘量讓她保持好心情,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減少心臟的負荷……”
中君百無聊賴的坐在櫃檯前把玩著手腕上的鐐銬,那傢伙能跟薄韶嶸說什麼?該不會說她活不了多久了吧,中君翹首偷偷摸摸的往裡面看,正好看見薄傲寒臉色鐵青的走了出來。
“放開我!”一見薄傲寒出來,中君猛的坐直身體,全身的毛瞬間炸開了,繃緊了臉,怒道。
薄傲寒開啟她的鐐銬,沉默的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泰林……”
“我已經跟醫生交代了,讓他想辦法儲存好屍體,給雲天祈送去。”薄傲寒頭也不回的沉聲道。
中君身體莫名的一僵,也不在掙扎,醫生跟薄韶榮說了什麼,讓他變成了這副態度。
“薄韶嶸……”
“叫我韶嶸。”薄韶嶸回頭看著她,鳳目裡難得褪去執拗的冰冷,溢位些許溫柔。
見慣了他跟吃了火藥一樣冷言冷語,此刻突然這般輕聲細語,中君猛的一震,臉上莫名滾燙的厲害,心裡撲通撲通直跳。
“你沒事吧?”中君伸手就去摸他的額頭,“你該不會犯病了吧?”
薄韶嶸一把攥住她的手,惱怒的瞪著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表情收了收,不在說話,徑直拉著她穿過幾條街,進入一家商城,“在這裡等著我,不準跑。”
“你把我鎖在電線杆子上,我也跑不了啊。”中君直翻白眼,抱怨道。
薄韶嶸眉梢染上一絲滿意的笑意,轉身往商城走去。
“你快點出來,這雨快淋死我了,別等我死了,你才出來!”中君衝著他的背影用力喊道。
“閉嘴!”薄韶嶸突然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怒聲道。
中君踢著電線杆子,仰頭看著天,這等毛毛雨,下的真是愜意,她揚手摘了鴨舌帽,細細感受溼潤的風,夾雜的些許涼意,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天變涼了,中君重新帶回鴨舌帽,正要往商城去看,突然一個人影從拐角處閃了出來。
“爺,關於袁任,重要情報。”
來人走過中君身旁,匆匆丟下一句話,將一個小紙團塞進中君手裡,轉眼間就消失在人流中,中君眸光動了動,抬眸間正好看見薄韶嶸從商城裡出來,不由的凝了凝神。
薄韶嶸騎著腳踏車從商城裡出來,徑直行使到她面前,剎車停下,“剛剛你不是說要學車嗎?上來我教你。”
說罷將一把粉紅色的油紙傘交到她手中,自顧自的扭開頭,看著別處。
中君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將紙團塞入袖內,接過那柄粉紅色的油紙傘,遲疑道:“為什麼是這個顏色?”
“女人不都喜歡這種顏色嗎?”
“我喜歡那種玫瑰紅,還有那種紫色的,還有那種紅花花的。”中君指著街對角,身穿性感旗袍,走路風情萬種,搖曳生姿,打著油紙傘,挽著先生的女人認真道。
那些女人嫵媚如妖,性感到了骨子裡,耳鬢花式,披肩胸針,將東方女性的美展示的淋漓盡致,旗袍將身體的曲線襯托的凹凸有致,修長的臉型在滾圓的薄領下完美無比,顛倒眾生,雨絲細膩,愈發的顯得憂鬱而又迷人。
薄韶嶸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眉梢一挑,唇角勾起一絲邪邪的笑,“是挺好看。”
中君掄起傘柄向著薄韶嶸打去,“那你為什麼不給我買那樣的。”
薄韶嶸惱怒的回頭瞪著她,“那種不適合你,你上不上車!”
中君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