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無法回答,只見她匆匆站起身來,大步地跑到外頭蹲在草地上。
小福子也急急地追了上去,那小鬼頭也不由得放下手中的勺子擔憂地望了過來。
捆董秀中蹲著身子,胸口裡的噁心感令她無法言語,只能默默地蹲著,好一會兒---隨著她身子的一陣痙攣,胸口似有什麼在那兒糾纏著,她只能張開嘴不停地作嘔著,但就是什麼東西也沒能吐出來,只能是乾嘔。
小福子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試圖緩解一下她的痛苦。
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她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沒事----!”蒼白著臉孔衝著小福子一笑。
拎看到她這牽強的笑容,小福子懸在半空中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用手輕輕地安撫著她的背梁,並說道:
“娘娘,看來那盤青瓜有問題,咱們就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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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午膳吐過之後,董秀就總是覺得胸悶,周身的乏力。
直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她剛睜開眼睛,那熟悉的噁心感又來湧上了心頭,一陣慌亂難受的乾嘔之後。
腹部又再墜漲墜漲的,她靜靜地坐在榻沿上,回想起自己最近的症狀,不由得一驚,最近由於環境一下的變遷及勞頓,她竟然忘記了女子月事來潮的日子,掐指一算,雖然精確的日子算不準,但葵水至少也有個把月沒來潮了。
想到這裡,她坐在床榻之上不由得捏了一把汗,暗暗的心驚。
這段時間,她有時懷念著那男人對她的溫柔,總是刻意的不去回想那遙遠的深宮,但那地方雖遙遠卻依然還是她所不能迴避的地方。
她有時想著、念著那個男人,一時覺得一切都無所謂,留在這麼一個男人身邊即使僅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她也是甘願的;但有時她卻又是很是迷惘,不知道未來的日子會是怎麼樣一個境況,這種矛盾的心理令她很是彷徨及不安。
她用手輕輕地扶著墜漲的腹部,原來她還在迷途之中這小生命的忽然降臨卻打亂了她的一切。
她的萬念之中從來沒有料想到這一層,這個不知是福是禍的小生命來得過於突然令她一下子束手不及。
胸口又再傳來一陣的噁心,她乾嘔了幾聲後,無力地倚在床榻的一角,手扶著肚子,心中卻是似喜似憂的百感交集。
傍晚時分----
微風陣陣地吹過院子,一個小男孩在院子裡扒開了一塊草坪,拿著一枝幹枯的小樹幹直往泥土裡搗著,弄得一手髒兮兮的。
只見他那白色衣袖沾上了泥土,都已然髒得不像樣了,一想到這些衣衫都得自己一個人來清洗,小福子不由得頭痛。
主子今日怎麼就任由這小孩子如此任性了,小福子不由得環顧四周,只見他的主子正倚在亭裡的長石凳子,神思恍惚不知都在想著什麼。
見主子沒有心思管那野小孩,他小福子可看不過去,正欲過去責罵他一番,誰知倚在長凳的女子忽然又是一陣的乾嘔。
最近常常見她這樣,娘娘是不是生病了?想到這----小福子的心不由得糾成一塊。
他也再沒心思管那玩得一身汙垢的小孩,他舉步正想往涼亭處走去,卻見他的主子那美貌的女子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興起右手輕輕地撫著腹部,小福子不由得一怔---
娘娘她最近經常毫無來由的就乾嘔,而且她最近特別喜好食用醋醃的小食------莫非--------?
想到這,小福子不由得由憂轉喜,再也按奈不住,他露聲色地加快了腳步走到女子跟前。
他小福子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只見他直截了當地向坐在向前的女子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