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勇沒想到自己剛放下心,轉身火又燒到自己媳婦身上了,他心裡暗罵,真是兩個不省心的女人。
洛以寧一直在玩自己的指甲,聽到這話,才緩緩抬起頭來,紅唇輕啟,
“我去了一下洗手間。”
中井一郎的目光在洛以寧身上打轉,眼神陷在洛以寧那紅唇上,拔不出來。
他暗戳戳地走過去,準備搜查洛以寧。
周琴見此,現在正是讓金大勇欠自己人情的時候,她站出來說道:
“那我也搜查一下金夫人。”
她雙手伸在洛以寧腰上摸索,接著到大腿,又從大腿一路往上,洛以寧舉起手來,一臉委屈。
這可給金大勇給氣壞了,那可是自己的親親心肝寶貝,只是他也得罪不起日本人,只能自己生悶氣。
“沒有東西。”
聽到周琴這話,中井一郎心裡有些遺憾,這麼一個尤物就錯過了。
這個時候,中井一郎將矛頭對準謝無畏,
“謝股長,你去哪裡了?”
謝無畏詫異地看向他,最後無奈說道:
“怎麼就逮著我們一家人。”
他看向程旺,對中井一郎說道:
“之前這些兄弟上臺幫林秘書伴了舞,我說什麼都不能虧待他們,出去給叫了幾個好菜,和他們說了說話。”
田穀雄夫打量謝無畏,他突然開口:
“你有沒有離開過?”
聽到這話,謝無畏神色正常,淡定地回答
“中途去方便了一下!”
這話一出,氣氛瞬間沉悶起來。
渡邊刃帶著人圍著謝無畏,虎視眈眈盯著他。
金大勇眼神轉來轉去,忍不住開口:
“鄭科長是被槍打死的,檢視一下謝股長的槍就知道了。”
這話一出,田穀雄夫感覺也是這個道理,給了中井一郎的一個眼神。
中井一郎昂著下巴,對渡邊刃說道:
“你去將謝股長的槍卸下來。”
謝無畏雙手舉到肩膀位置,任由渡邊刃卸下槍,謝無畏一臉無辜,甚至他懷疑說道:
“我懷疑這次鄭科長的死,根本就是一個圈套,最有嫌疑的都是我和林秘書,甚至還有金夫人,剛才就是金處長提議鄭科長跳舞,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
聽到這話,金大勇像是炸毛的貓,他火急火燎地自證清白。
“我和鄭科長無冤無仇的,我沒必要殺她,而且是她先提出要我外甥女跳舞,我才提出她跳舞,我不可能知道鄭科長想什麼,這一切都是巧合。”
他瞪著謝無畏,這傢伙居然把自己拖下水,這小崽子真是靠不住,
“再說了,我一直和中井少佐一起,我是不是清白的,中井少佐最清楚。”
謝無畏見此,神色淡定,對著眾人解釋道:
“林秘書跳舞是鄭科長安排的,要是鄭科長不這樣安排,以林秘書的性子,是不敢對鄭科長下手的,這也是巧合。”
“而我兄弟們上臺伴舞了,也是從鄭科長讓林秘書跳舞開始,我才出去犒勞我的兄弟們,我總不能算到鄭科長怎麼想的吧!”
田穀雄夫一聽似乎有點道理,沒道理這麼巧,都是金大勇一家人有嫌疑,這也太刻意了,有可能金大勇一家是煙霧彈,他對手下說道:
“去查查其他離開座位的人。”
林若棠見此拉著周琴的衣袖,眼神可憐巴巴。
周琴安撫地看了她一眼,示意這些日本人還在。
田穀雄夫看到這一幕,立馬明白了,周琴這麼維護林若棠,看來要鄭曼巧死的,幕後黑手很有可能是周琴。
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