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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宗繹·四·更是一人

面對今日和剛才發生的一切。

說來可以用——好似“故事”般,來接受。

可對於聽燈、聽醇也許更希望這是夢裡,最好是早上被人推醒後便什麼都記不清了的,白日夢。

於是他們兩個就這樣傻立著。

直到有什麼東東給他們腦袋後來了一下。

“你倆是站著等中暑是不是啊?”揮舞著手上隨時出現的柳條,地天繞過燈、醇,卻是從後方——湖字廂房的正門走入房中。

聽到熟悉的聲音,聽醇首先反應了過來,看見隨意走到桌邊就坐下的人,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權大東家?”

旁邊聽燈聽到了之後馬上也有了反應。“嗯,是大東家,我說怎麼聲音這麼像。”

他擺著手,憨厚笑著,說著,“好久沒看過真人了那個,我去給您倒茶。”

聽燈說著指著門外就要出發。

“站著。”

權縱喊住他,而後對他倆勾了下食指,說道:

“過來。”

於是聽燈停了下來,側頭看向旁邊的聽醇,正好、聽醇也抬頭看著他……

“怎麼?我們是有這麼久沒見了啊。”

還處在正視彼此的燈、醇倆個,只是聽到這不重也沒拍桌的說話,就立馬站直了身子低著腦袋趕快走到那位跟前。

這時候權縱沒有看他倆,而是偏過頭望向另一邊的桌角處,慢講道:

“我說啊,你不會睡得著吧,或者本樓的香楠板面甚是讓你捨不得?”

“沒、沒有。”聽到調侃的詞句,祝玉石趕緊扶住桌緣向上,“感覺剛才起身怕是打擾了。”

權縱也不只回應,是轉頭看正低頭暗撇的燈、醇倆,面帶笑意道:

“你們倆是怎麼在夜裡中暑的,要緊不?”

聽到了這不知所以之問,聽燈愣是沒能反應過來,模著後腦勺不知道該怎麼辦,而聽醇則立馬意識到問題所在,她趕忙伸腳輕踢了旁邊正發愣的“同窗”用眼神暗示後,也不管他是否能領會,趕緊的繞過桌子攙扶著早已自己站起來的祝玉石。

扶正還倒在一旁的凳子後,聽醇猛然記起這是上午貪吃,散下的活計!

都怪聽燈聽小廣說什麼“果膏糕”好吃,非要拉我一起去……現在怎麼辦,把客人絆倒了,要是被大東家知道了!怕是連飯都沒的吃了。心慌不外顯,聽醇眼珠連轉,眨巴兩下還閃出點滴水霧,搬起凳子放到桌邊看著客人接過坐下;

是個好人。

確定過後,聽醇立馬眼珠瞪的更圓,扯著對方袖子被燒的那條手臂,柔聲道:

“大哥哥你要不要緊,對不起,對不起嘛~剛才我嚇壞了,沒有趕緊幫您滅火,你疼不疼?要不我幫你吹吹?”

說著,聽醇眼中水霧點點,看著祝玉石,好像馬上就會放聲大哭。

看到一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閃著無辜的眼神,給自己搬來凳子還揉捏著衣角說著抱歉,本就純良的祝玉石几乎是無從招架,安撫兩句後就連忙轉頭,替其向對面的權地天解釋道:

“我無甚事,還請大人不要責怪這位小姑娘。嗯,不知城內狀況,大人是否儘快著手?”

這時候專心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權地天下巴輕頷:

“放心坐在這,外面的事都煩不了。你又打算去那?”

才剛走出一步的聽燈聞言馬上又轉了回來,拂著後腦勺回答:

“呃,給您和客人拿酒。”

“現在這麼黑,找的到路嗎?”無視對座焦急的城首“士衛”,地天回頭問到。

聽燈模頭傻笑著答:“認的路,認的路。”

“那麼,”權地天轉頭看向還拽著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