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叫野豬哥!”秋無痕轉身對後面的小弟道。
“野豬哥!”五十個人一起躬身喊道。
這些……”野豬這才相信面前這些人與秋無痕是一路的,大張著嘴看著面前這隆重的場面,結巴了許久都沒說出一句完整話。
“呵呵……”秋無痕大笑一聲,攬住野豬的肩膀:“走,咱們先回去再說!”說完,不由分說拉著野豬便上了前面的賓士,後面的小弟也紛紛鑽進車裡,十五輛車又排成一排離開了看守所,只留下後面兩個獄警還在竊竊私語:“我日,剛才那是誰?那麼大場面?”
“我怎麼知道,媽的,這就是黑社會?太他媽有錢了!”
“早知道也出去混了,考什麼警校啊!”
“……”
當天下午秋無痕在市裡最大的夜總會為野豬接風洗塵,都是一路人,沒多久野豬就和剛子李義阿飛他們混熟了,端著酒杯來回敬酒,足足喝了四個多小時,五十多人差不多都喝倒下了,還好秋無痕滴酒未沾,總算有個清醒的人打電話叫兄弟來開車回去,不然這五十多人今晚恐怕就要睡在這裡了。一下午花了秋無痕十萬大洋,秋無痕根本沒有半點心疼,再見到自己的兄弟,錢算什麼了!
當晚秋無痕也沒回學校,帶了幾個人去小白的訓練場所看了一遍。那一百多人晚上還在樹林裡練搏擊的戰術,小白也不會訓練,只是按照自己在樹林生活的方法,讓他們相互偷襲,從而提高他們的反應能力。方法雖然很簡單,但也很有用,因為小白規定,每天只有三十個人能吃三頓飯,還有三十人能吃兩頓飯,剩下的人只能吃一頓飯,為了一口飯,這些人自然拼了命的迫使自己站著,一星期下來,這一百人身體都靈活了許多,成就可算不小。而梅花就沒按照這種方法訓練了,她本身速度已很高了,反應也非常靈敏,在這裡訓練的就是準頭。在N市不能用槍,她只好練最原始的飛刀,雖然威力不如槍,但也能在遠距離傷人。梅花從小就在山裡長大,養父經常用特種兵的訓練方法訓練她,現在的她基礎很好,在這裡訓練了幾天,手中的飛刀在二十米之內準頭倒還可以,至少能打中掛在樹上的靶子。不過,與小白相比她就錯的遠了,小白手裡的砍柴刀能在五十米之內準確無誤地插入靶心。當然,相比較天鷹,小白的準頭也不算什麼!
“嗯,不錯,很強大!”看秋無痕在旁邊不斷地誇耀著自己訓練的人,小白撇了撇嘴,道:“還不行,至少還得再訓練一個月的時間!”
“是嗎?我覺得挺好啊!”秋無痕看著面前這些因為訓練而變得殺氣騰騰的小弟,面上滿是笑容。若自己手下的人都是這樣,那他簡直敢跟太子拼一下了!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據白胖子說,宏泰差不多有五千多個小馬仔,惹火了宏泰,他們一個人一泡尿都能淹死自己的!
小白搖了搖頭,走到最前面的一個青年面前,從旁邊的筐子裡拿出一把砍刀遞給他,沉聲道:“現在你把我當成你的敵人,用這把刀砍我!”
那青年愣了一下,看了看手裡的刀,又看了看小白,面上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砍我!”小白沉聲喝道。
青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舉刀向小白頭頂砍去,只是動作很慢,好像很怕小白避不過。小白直直盯著他,好像根本沒看到已快落到自己頭頂的砍刀,青年臉上滿是猶豫之色,砍刀離小白腦袋還有兩寸的時候停下了,若是再砍下去,小白估計就躲不開了!
“看到了吧!”小白轉身看著秋無痕:“這些人,還是殺性不足,當他們練到能毫不猶豫地砍下來的時候,他們才算真正訓練成功了!”
“白哥,我不是下不了手,面對敵人的時候……”青年還想反駁,小白擺了擺手,道:“我說過,我就是你的敵人,但你還是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