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側面,高挺的鼻樑下,那微微上揚的唇……
上次,他就是用那唇親的她,他的舌尖是那麼靈巧,他的唇是那麼的柔軟,他的味道是那麼的……呸呸,想的都是什麼……包包趕緊轉開視線去看不遠處的石二虎。
石二虎正被一個少年男子攔住,想是因為他魁梧的身材,又在這樣的時候在這樣的地方,惹人誤會了。
“你放手!”石二虎是個暴脾氣,若不是即墨玄先前叮囑不得引起騷亂,只怕那個拉著他衣袖的少年郎早就血濺五步了。
想來那個少年郎亦是個倔脾氣:“公子這般好相貌,奴家真真是仰慕的緊,奴家不求長長久久,只求曾經擁有……”
石二虎手腕一動,啪一聲長劍出鞘的聲響。
包包只覺紅影一閃,便看見即墨玄站在了石二虎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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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看了即墨玄一眼,忽地身子一震,嘴巴張大,呆滯了半響,落荒而逃。
石二虎傻笑著,不好意思地抓抓頭。
“玄哥哥,你真厲害!”包包鼓掌,她是由衷地佩服,能做到單單一個笑容就把人嚇跑的,除了即墨玄外還真是洠в斜鶉恕�
即墨玄一點也不想推諉,很自在地接受了包包的恭維,還伸手刮刮她的鼻尖:“我這麼厲害,丫頭相信我能保護你嗎?”
“相信!”包包毫不猶豫地大聲回答,抱著他的手臂蹭了蹭臉上的汗水。天熱啊,她又不愛帶帕子,洠О旆ā�
聽到包包的回答,即墨玄桃花眼微眯,有一抹算計被他掩藏。
看看她額上細細的汗珠在遠處燈光的對映下,發出滴滴晶瑩的光芒,即墨玄掏出布帕想為她拭去,卻不料她已經偎了上來,很自然的地把他的袖子當抹布了。
石二虎和同伴看看身子瞬間僵硬的即墨玄,暗暗為包包捏了一把汗。
猶記得西南小鎮上那位叫憐兒的舞姬,因為跳舞的時候不小心把香汗甩到了即墨玄面前的茶几上,被即墨玄一掌風掃出帳外,成半身殘廢的事情,更何況是把整個臉上的汗都往他身上擦。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石二虎瞎了眼。
即墨玄若無其事地換了邊袖子:“丫頭,把額頭上的汗再擦擦,來,換這邊,乾淨點。”
包包應了一聲,很自然地把臉埋入即墨玄的袖間,來回擦了擦。
這邊,石二虎和同伴的下巴快掉到地上去了。
突然,有利器劃破夜色,夾著一股勁風射向包包的後心,即墨玄反應迅捷,一個旋身把包包和自己換了個位置,另一手接了那激射而來的物什,,卻是一封插在無頭小箭上的信箋。
剛才,石二虎已在周圍巡視過洠в鋅梢傻娜恕D敲湊廡偶閿質撬��淼模考茨��⒉患弊糯蚩��媸侄��聳��ⅰ�
石二虎從身邊同伴手中接過一副手套戴上,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啟信箋。
信箋裡有一片紅脈的枯葉隨著信紙抽出來的動作,飄落。
見到那葉子,即墨玄的臉色一變,他認得那片葉子。
他伸手拿過信箋,看了一眼那地址,長眉微未挑了起來:這地方除了當年有份參與的那些人,和自己身邊的這幾個兄弟,江湖上知道的人應該已經死絕了。
這片葉子是來自那地方的那顆紅衫樹,這種樹在其他地方是存活不下來的。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想幹什麼?
石二虎在看到那片葉子後,就和同伴去四周搜尋了。
開啟信箋,白色信紙上畫著的也是方才那一片葉子,只一眼,即墨玄便噗地一聲笑了起來。
包包驚訝地看著他,下意識地想掙扎著想從他懷中離開,因為即墨玄的笑容讓她對皮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