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論如何,這位雲美人是要光芒大盛嘍。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文案和書名的由來就在這裡了……其實本來是設定阿露先穿成貓的,覺得略萌啊,以後還能寫貓咪時候和黃桑相處的番外。但是編編說撞梗,_(:3」∠)_感覺也是,所以就換成養獸宮女了。
皇上不完全認為阿露就是妙妙修煉成精附身投胎之類的,但是男人嘛,一想到這個可能覺得美妙爆棚了誰還管它是不是真的……不涉及國家大事什麼的都沒問題啦。
☆、寵愛
就在李明勝去傳旨的空當;皇帝將雲露抱在膝頭,下巴磨著她青軟的髮絲;回想道:“朕記得上回來的時候,你這兒還沒有種菊花。”
雲露像貓兒一樣蜷在那兒;手裡只剩杆兒的奶汁草甩了甩;有種懶洋洋地愜意,“皇上居然還記得;這是臣妾才種上的。”
“茉莉不好?”
“茉莉要謝了;臣妾想著今年會提前入秋,就載種了芳菊。”她聲音幽幽地道。
皇帝思索:“朕怎麼不知道今年會提前入秋。”
“別人那兒都是夏季;只臣妾這兒提前入秋;皇上當然不知。”
她向後仰了頭;烏黑如寶石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幽怨地波光流蕩,嗓音裡卻另有一種隨心所欲地調皮。
皇帝就勢親了親她的眼睛,忽而笑起來。
這讓他想起妙妙,一旦得不到他手裡亮晶晶地東西,就會用幽沉地藍眸,精緻、孤單、冷漠、調皮糅雜地目光看他。
他頗為喜歡這種複雜的情緒,事實上那些真正地簡單純粹,他不喜,也無意將他們留在皇宮裡,那意味著麻煩。
“這是在抱怨朕不來找你?”皇帝悠悠地捲了她的髮尾,眼裡有自得,也有旁人難以捕捉地深沉。
她再自滿,也不會認為自己可以挑戰帝王的權威,動輒抱怨自己受冷落。而是以另一種方式回答。
“臣妾知道皇上為什麼不來。”
“哦?你說說。”
她握住那隻亂動的手,將它帶到嘴邊咬了一圈兒牙印子,得意洋洋地宣佈:“必是孫良人在背地裡說臣妾的壞話了。”
那牙印不深,過會兒就消了,卻引得皇帝眸色微深。
言語上雖然不能衝撞,但肢體上的小動作皇帝允許她們放肆,只要把握好度。雲露也知道,這個朝代,那些自詡風流的歡場客,常常會以青樓女子咬在他們手臂上、胸膛間地檀痕齒印為風流豔事,吹噓資本。
所以她雖然傷了龍體,喜歡這些把戲地皇帝卻不會怪罪。
“她是說了不少。”皇帝撐在美人榻沿地手一鬆,向引枕上靠了靠,轉眼就成了懶懶地模樣。
只是摔入他懷裡的雲露,感受到腿窩處硬邦邦地觸感,卻著實覺得,他精神地很。
“所以朕最近也不愛去她那兒。”皇帝說話時有熱氣吹在她耳邊,眉眼浮笑,“這樣滿意了?”
她縮了縮脖子,笑軟軟地拍馬屁:“臣妾就知道皇上英明,不會輕易聽信她的話。”
嗯,這點也像。
妙妙不總是冷漠懶散,偶爾高興了,也會圍著他打轉,用自己的方式討好他。
她嗓音原是脆生生地,如今刻意地壓低了,含糊了,帶了一點糯,一點嬌,皇帝年紀輕,便很有些把持不住。
可惜天光大亮,也才下午時分,要擱往常,他還在批閱奏章。
好容易閒話著捱到天剛剛擦黑,皇帝就坐不住了,咬著她耳朵低沉沉地和她討論“就寢事宜”。
雲露含嗔帶惱地搡他一記,撇下他,徑自跳下榻來。
皇帝一捉之下沒捉住,只能眼睜睜看她走遠了,搖曳優雅地步姿,卻嬌憨地輕撫了撫肚子,咕咕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