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一位娃娃臉的女生身上,這位江陵一中實驗一班的學生,不僅在時事政治上有所建樹,就連理科的不少物理題,也幹出一番值得旁人津津樂道的成績。
倒是一直不顯山不顯水的葉鈞,似乎被徐德楷刻意雪藏,整整一天,都彷彿遊魂野鬼一般四處遊蕩。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參加比賽的選手,更像是負責稽核各個學校成績的評委。
對此,江陵一中倒是沒人敢有所抱怨,不管文理,一班的學生都對葉鈞的名頭如雷貫耳,或許理科方面有些人心存質疑,但文科方面卻無一人敢指手畫腳。至於普通班的學生,經過昨夜那麼一折騰,都清楚葉鈞看似平凡的外表下,實則隱藏著足以嚇死一屋子人的身份。
“孩子,別怕,媽在這。”
一位端莊的婦人正坐在病床前,看著早已包滿紗帶的患者,眸子泛紅,漸漸溢位淚花。
“沒想到,打傷元浩的兇手來頭這麼大,看樣子,這口氣,咱們得嚥下去。”
房中還有一個男人,正是龐元浩的父親,龐起正。
面對龐元浩落得如此下場,身為人父,卻只能躲在病房中抽菸消沉,這對龐起正來說,是難以洗刷的恥辱。可面對來勢洶洶的南唐尚書,龐起正很清楚他惹不起,更別想著替兒子報仇雪恨。
他清楚記得,就在昨天晚上,陳卓生告訴他,招惹董尚舒已經是天大的麻煩,這並不僅僅有董家替他撐腰,最恐怖的,還是董尚舒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團體。團體內可是集結了南唐市一大半的紈絝,得罪一個董尚舒,就相當於將半個南唐市有權有勢人家的孩子全得罪了,且不說龐起正只是一個商人,就算手頭上確實握著不少關係網,但倘若想撼動這個團體,依然顯得力不從心,畢竟沒人願意為了一個不爭氣的敗家子,將大半個南唐事的紈絝膏梁全部得罪。
“哼!兒子都讓人整成這樣,你這當爸的還在旁邊說風涼話,我告訴你,如果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活了!”
瞧著龐元浩虛弱到甚至睜不開眸子的傷勢,端莊婦人頓時趴在床上,埋著頭哭鼻子,這舉動像極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千金小姐,讓一旁漸漸不耐的龐起正惱火不已。正想著發飆,可瞧見龐元浩生死難料的模樣,頓時湧上腦門的怒火再次回落,當下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狠狠抽著煙,這間病房,也漸漸安靜下來。
足足過了好半晌,忽然,龐起正站了起來,冷冰冰道:“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欺負我,我可以忍,但欺負到元浩身上,這口氣,我怎麼都咽不下!”
“你想怎麼辦?起正,我剛才只是抱怨,別當真,人家勢大,咱們惹不起的。”端莊婦人明顯慌了,與先前埋怨的神色可謂截然相反。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我花錢收買了一個女孩,她告訴我,事情的起因,全部都是一個叫葉鈞的學生搞出來的,聽說只是個普通班的學生,背景應該不復雜。”
龐起正的話,讓端莊婦人稍稍鬆了口氣,疑惑道:“你打算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一想到元浩傷成這樣,那學生還能活潑亂跳參加那狗屁的文理大賽,我就渾身不自在,一定要他也躺醫院陪著元浩。否則,這口氣,我咽不下!”
龐起正陰沉著臉,顯然將龐元浩造的孽全部扣在葉鈞頭上,見端莊婦女並不反駁,當下便走出病房。
夜幕漸漸降臨,當確定參與複賽的名單後,眾人對葉鈞與韓芸出現在名單上,並不奇怪,雖然一些落選的學生難免存著嫉妒,但卻愣是不敢嫉妒到這一男一女身上。畢竟葉鈞勢大,招惹不起,而韓芸一副小情人的姿態,這不得不遭人起疑,怕是這一男一女昨天夜裡都躺在同一張床上。
對於這些私底下的流言蜚語,葉鈞與韓芸倒是看得很開,嘴長在別人身上,腦子長在別人頭上,人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