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樣,鳳姐,還要麻煩你了。”文風轉頭說道。
徐玉鳳看到文風嚴謹的表情,也恢復了幹練的本色,立刻回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能辦的一定辦到。”
文風點點頭,想了想問道:“鳳姐,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們金三角在東京,應該有秘密據點?”
“是的,需要動用他們嗎?”徐玉鳳感到文風問的有些不尋常,心裡也疑惑起來。
“那倒不用,這樣,你立刻聯絡一下他們,叫他們安排一個隱秘的住處,你和冷血,追命帶著那個年輕人,還有地上這個人,趕到那裡隱蔽起來。務必要隱秘,別人絕對不可以找到的,即使山口組,和吉川會。你們不用回山本牧夫的莊園了,還有,找一個懂日語的自己人,對地上這個人,今晚就展開審訊,問明白吉川會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至於車上那個年輕人,也立刻找人給他治療,但是什麼也別問他,等我到了之後再說。”文風利落地安排起來。
“什麼,文風,你自己回莊園,那山本牧夫會起疑的,而且,你自己回去,也太危險了。”徐玉鳳很驚訝,也很擔憂地回道。
“鳳姐!”文風按住她的雙肩,認真地說道:“我感覺到今天的事情不尋常,那個年輕人的身份,可能很不簡單。而且吉川會和山口組是死對頭,我想咱們說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至於山本牧夫那裡,我就說你突然接到手下的緊急電話,回北方了,而我派冷血他們護送你回去了,由於事情太急,沒來得及向他道別。放心吧,他即使心裡懷疑,也不會過度顯露的。何況,今晚的事情別人也不會知道,更涉及不到他山口組。”
“文風,好吧,我去辦,可是,菜子,畢竟是”徐玉鳳面露擔憂,眸子掃了一下跑車的方向。
“放心吧,菜子不用那麼做的。我有把握,從她剛才為我擋子彈那點,鳳姐也應該能看出的。至於她,心裡的那點事情,和山本的目的,我以後會徹底搞清的。既然山本牧夫叫她接近我,就說明,我現在是安全的,山本不會有動作的。事不遲疑,鳳姐,你們走吧!”文風的聲音不容回拒。
文風回過身,對冷血和追命揮了揮手,兩人有些遲疑,眼睛裡都露出關切,但看到文風堅定的眼神,也不再說什麼,先把地上的人弄進了車裡。追命在後面看守著他,冷血則上了司機座。徐玉鳳看了眼文風,輕輕地靠進他懷裡,關切地說道:“你要小心,知道嗎,你還要陪我回家呢。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你明天一定要回來!我等你!”
文風心裡感嘆,摟了摟她,柔聲回道:“辛苦你了,鳳姐,我最晚明天晚上,一定和你聯絡的。我一定會陪你回家的,我說過,我答應的承諾是一定會做到的!”說完,文風鬆開了手,徐玉鳳依依不捨地看著他,走回了車上。
冷血默默地看了一眼外面,啟動車,迴轉一下,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細雨裡。這一節山路很安靜,也許是下雨的關係,一直沒有車輛路過。眼前的視野也漸漸模糊,能清楚地感觸到的,只有遠處黑忽忽的山巒。
文風回到車上,和松島菜子換了下座位,由他開車,繼續向江戶山駛去。半小時後,車開進了江戶山,但文風沒有開上回山本牧夫那座莊園的路,而是在一個岔口拐了個彎,向前開了一截,然後又拐進了一個草坪上。
車裡靜靜的,所有的燈都熄滅著,眼界裡也是模糊一片,雨一滴滴,落在前窗上,泛起一處處水波。文風伸手把松島菜子抱住了懷裡,柔聲問道:“剛才怕嗎,現在好些了嗎?”
松島菜子沒有回話,很順從,又很貪婪地把身子蜷在他懷裡,似乎在攝取這懷抱裡的溫暖。文風輕輕撫摸著她的頭,接著說道:“菜子,你也知道我是做什麼的。這樣的場面,在我的現實裡常常出現,還有如果,我不這麼做,他們就會把那